雪辞都快忘了是过去给秦无臻送水的,转移着话题,开始用老招式,说自己身体哪里都不舒服,娇气地掀开衣袖说自己胳膊疼。
秦灼很快被引开了注意力。
秦无臻站在不远处,视线落在两人紧紧握在一起的手上。
雪辞已经不让他碰了。
从舌尖泛起一阵酸楚,秦无臻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这不就是他想要的吗?
雪辞已经慢慢依赖秦灼,对他没有丝毫超越兄长的情分。
这样是好的,他们之间就该是这样不可逾越的关系。
可看到雪辞那副依赖夫君不愿理自己的画面,秦无臻心里还是会起把人抢过来的念头。
他压着欲念,不动声色将手帕收回去。
*
完成任务后,雪辞心里还是觉得不踏实。
他偷偷去看秦无臻,正好接上视线。
吓得立刻移开眼睛。
雪辞怀中像是揣着一只小兔子,心脏慌乱地跳。
难道怀疑起他了吗?他刚才偷拿手帕的模样很像一个喜欢偷窥别人的小变态?
秦无臻不好糊弄,万一看出什么,剧情肯定又要偏了。
雪辞觉得最近还是消停一段时间比较靠谱。一个下午他紧紧贴在秦灼身边,看起来依恋又娇气。
“师傅,雪辞跟二公子感情真好。”景云的言语里明显透露出羡慕之意,“若我有一个天天缠着我的娇气娘子就好了。”
话音刚落,他就瞧见秦无臻拔断了一根草药。
景云:“……”
不敢出声。他觉得秦无臻最近气压都很低,明明语气做派跟平时无异,连问诊增加都能保持从容,可不知为什么,他总觉得师傅心事重重的,尤其是对雪辞,之前宠得跟宠自己娘子似的,怎么现在有了嫌隙?
他也不好乱猜,默不作声采药草,一个下午他留心观察——雪辞小公子一直黏在秦灼身旁,而秦无臻倒是用余光不停地撇。
那眼神,不知道的还以为在捉奸。
景云压着这怪异荒诞的念头,隔日一早,他一到药房,秦无臻就喊住他:“帮我将这些糕点带去宋家。”
送到是可以,但每次去宋家秦无臻都是亲力亲为。
景云疑惑:“师傅,您今早有事吗?”
秦无臻手里的活完全像是在给自己找事:“一般。”
“……”
景云犹豫再三,还是问出来,“那您不亲自送给雪辞公子吗?”
问完,他看到秦无臻手指一顿,语气略带悲凉:“他应该不想见到我,昨日把他惹生气了。”
景云不再过问,拿上这些看起来像是在道歉的糕点去了宋家。
送去时雪辞正在修剪花叶,开得灿烂的花朵比起那张脸都显得逊色。景云多瞧几眼,便将糕点递过去,说明来意。
雪辞心惊胆战,觉得秦无臻这是在试探自己。
他故意道:“我最近胖了,不吃了,你拿回去让你师傅自己吃哦。”
秦灼看不出微妙的地方,只是对雪辞偷偷说“娘子哪里胖了,就大腿和屁股上有肉”,被瞪了一眼,身体迅速起立后便咳了声,装模做样对景云道:“娘子最近不爱吃这些小零食,多多吃饭才对身体好。”
景云被秀了一脸,反倒被雪辞塞了一袋子糖糕。
他拎着两倍重的东西回到药房。刚迈进来,秦无臻就盯着他手中的东西皱眉:“这是如何?”
景云实话实说。
秦无臻眉心难得拧起来:“胡闹,他胖什么?”
景云:“秦二少爷也是这么说的。”
秦无臻这回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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