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无臻这夜睡得不太踏实。
他又做梦了。
此时这次的内容不同,雪辞在梦里不愿意让他碰,小脸板得严肃,连一个眼神都不愿给他。
“小辞,为何不理我?”
秦无臻见他只用后脑勺对着自己,强硬地将人抱在腿上,骨节修长的手指掐住粉腮:“不理我,却给旁的男人亲吗?”
雪辞的声音里带着嫌恶:“他是我夫君,不给他亲,难道给你亲吗?”
秦无臻心底一沉,语气生硬:“若我也是你夫君呢?” w?a?n?g?阯?发?b?u?页?i?f?????ě?n???????????.??????
雪辞听到他这话,侧过脸,用不可思议的表情看过来。
“我只有一个夫君,你可是我夫君的兄长,怎么可以……”
秦无臻缠住他的指缝:“倘若我愿意做小呢?”
雪辞表情是懵的,像在想什么,过了片刻:“你愿意做小吗?”
秦无臻:“不愿。”
“若我做你夫君,你就只能有我一个人,就只能我一个人亲你、抱你,跟你长长久久过一辈子。”
秦无臻对雪辞那句“长长久久”印象太深,会偶然性幻听。
雪辞耷着脸:“既然你不愿,那就不可以的。”
“我又不喜欢你。”
秦无臻心脏跌落谷底,他想要拽住雪辞的手,强势将他捞回怀中,可一伸手,却抓了个空——
……
醒来时外面狂风大作,秦无臻浑身冷汗起了床。举着油伞和灯就迈腿往后院走。
他停在假山附近,垂眼在地上找着什么。
雨势过大,雪辞白天用石块画在地上的画像,都被雨水冲得不留痕迹。
留不住。
连这一点念想都留不住。
因为他的喜欢本身就不道德,是在妄念。
秦无臻在院子站了许久。
像是想通什么,才发丝微湿地回了房间。
*
雪辞觉得最近的任务难做了许多。
秦灼倒是听他的话,只要他说回秦家或者药房,秦灼连问都不问就会点头答应。
令他发愁的是秦无臻。
也不知道为什么,最近这一月去找秦无臻,可对方不是在出诊就是有正事要做,忙得连话都说不上就匆匆离去。
进度条都停滞了。
眼看着“偷拿秦无臻手帕”的任务限期要到了,雪辞干脆装病,一连两天都待在药房里,说自己心脏疼,不舒服,又说胸口闷,喘不上气。
最近天气好,秦灼又换着花样帮他做吃食,雪辞那张肤白唇红的脸,任谁看了都不像是病恹恹的模样。
秦无臻瞥一眼便知雪辞是在装病,让景云帮忙拿了补气的药,自己继续握着毛笔写方子。
雪辞没辙了,开始耍无赖:“你都没看我,都没帮我把脉,就觉得我没问题吗?”
秦无臻没有抬眼,声音清冷:“嘴巴是红的,胸口应当不闷。”
雪辞第一次觉得秦无臻如此绝情,看来之前对自己态度那么好是因为生病了吗?现在病好了就可以随意对待了?
果然是医生。
秦无臻说得没错,雪辞确实是装病。
听到OOC预警声音后,小郎君不敢再放肆,咬唇无措地站在原地。
秦灼见雪辞表情不高兴了,握住他的手:“大哥,你不然帮娘子看一下吧?娘子说难受,那肯定是难受的。”
雪辞听到秦灼完完全全站在自己这边,刚要跟着附和,下一刻就听到傻丈夫带着羞涩的声音——
“至于嘴巴红……是、是让我每天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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