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明显意犹未尽,身体跟条狗似的蹭过来:“娘子,刚才怎么突然亲我?”
雪辞的唇瓣被撞得发麻,没好气道:“要是刚才不堵住你的嘴,是不是就要在大哥面前说拿毛笔的事了?”
秦灼:“没有啊。”
雪辞:“?”
秦灼委屈:“娘子,我没那么笨,你说不让大哥知道,我肯定不会让大哥知道的。”
雪辞尴尬了,耳尖发烫:“那你……刚才是打算说什么?”
秦灼:“我想说刚才多烧了热水,你身上出了汗,肯定觉得黏,要不要洗个澡再睡?”
睡前洗澡是雪辞的习惯,古代条件不如现代方便他也还是要洗。
两人相处好一阵子,秦灼早已把雪辞的习惯记在脑子里。
“娘子,不用怕麻烦,我帮你把桶拿进来。”
秦灼品行好,又愿意宠着他,雪辞觉得挺不好意思:“对不起,刚才误会你了。”
他摸了摸秦灼的脑袋,黑发有些扎手。
秦灼被摸得脊背发麻,凑过去嘿嘿傻乐两声,捉住雪辞的手指轻轻亲:“娘子,你对我真好。”
雪辞惊讶:“我都误会你了,还对你好?”
“你不仅亲了我,还愿意跟我道歉。”秦灼眼睛黑亮,“很少有人跟我道歉的。”
雪辞被他说得心软,又同情地顺着他的脑袋摸了两下。
秦灼毫无疑问地起立了。
他光是听雪辞呼吸都会这样,更别说被摸、被真心对待。
大型犬满身干劲地将准备好的新桶拿进去,将带来的干净衣服放在一旁的椅子上,又添了炭火。
这些他平日里都在做,很顺手,仿佛成了一种习惯。
雪辞洗完澡,舒爽地躺在床上。
炭火熄灭。
他被秦灼抱在怀中,男人在他耳边说什么,听不太清,便含糊呓语答应了对方。
*
雪辞这一觉睡得踏实,翌日醒来已经是中午。
秦家已经准备好午饭。
雪辞匆忙洗漱完,跑到厅堂后,略带尴尬地跟二娘打了声招呼。
他以为要被二娘说两句,结果对方并没苛责他,反而让他慢一些,身体本就不好,已经做好的饭菜也在锅里隔水热着。
食不言寝不语,雪辞吃得少,剩下的都被秦灼一起倒入碗中。
旁人还没吃完,他安静坐在椅子上去看秦无臻的反应。
看着跟平时差不多,应该没发现自己丢了根毛笔,也没把昨晚被他用脚踩脸的事情放在心上。
饭后小憩。
二娘给了雪辞一块桂花糕:“让他们兄弟俩带你去家里转转,家里也有花园,听子慕说你喜欢种花。”
雪辞没察觉出“为什么秦无臻会了解这么多”,点头:“我喜欢的,下次我要是过来,便采最好看的几朵给您。”
二娘是喜欢漂亮孩子的。
眼角都被雪辞哄得舒展开。
于是雪辞手上又多了几两碎银。
他被秦家两人一左一右护着,在大宅院里肆意逛玩,乌发被微风吹得飞扬,那份鲜活几乎快要溢出来。
只可惜有心无力,还没逛一般便体力不支,按着胸口微微喘气。
“去屋里休息吧。”
秦无臻刚要伸手去扶,秦灼就迅速将雪辞背到背上。
手指轻蜷,男人僵硬将手收回。
秦灼并没有看到秦无臻的动作,听雪辞在背上说想去秦无臻的书房看看,便跟兄长提起。
“无妨。”
秦无臻独自在前面走着,背影有几分清冷落寞。
雪辞是怕以后系统又会刷新出什么任务,干脆提前去书房摸底。
秦灼将人背到书房后就去后院煎药了:“大哥这里好多医书,你可以慢慢看。”
雪辞点头,仰着脸问秦无臻:“我可以随便翻翻看吗?”
秦无臻刚要说什么,就被丫鬟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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