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炀将人抱在腿上,面对面坐着,漆黑的眼睛直勾勾盯过去。
雪辞的每一寸皮肤都完美无暇,冒着甜乎乎的热气,像是热牛奶。
也好像公主。
萦绕在鼻间的香味让傅炀逐渐失去意识,开始被最原始的欲念支配。
“小辞……”
他的嗓音哑得吓人,视线逐渐移到雪辞的唇瓣上。
小小的两片,肉鼓鼓的。
看起来很好亲。
唇缝因为受不了车里的温度而微微张开,露出很小的软舌。
傅炀像是荒漠里求生的旅人,还没贴近就拖拽住雪辞的舌头。
很用力的吮,再凿口腔。
黏黏糊糊的口水全是香的,混着他从额头砸落下来的大颗汗珠。
“唔……”
雪辞被舔到口腔很深的地方,酸得眼睛一闭,瞬间就冒出更多。
……
车里的温度早就高得吓人了。
雪辞已经被亲得晕晕乎乎,大脑缺氧,只知道张开嘴巴呼吸,连被拽出的舌头都忘了立即收回。
这样做的结果就是被男人逮到了可乘之机。
可越亲越燥,越亲不觉得渴。
还要喝更多的甜水。
傅炀凑过去,像是狮子做标记那样,用自己的脸不停蹭着雪辞,嘴一直没闲着,又亲又啃。
雪辞身上的衬衫早就被撕成好几条,可怜散落在车座各处。
“我的衣服……”
漂亮少年带着鼻音抱怨着。
傅炀这种时候还不忘回答:“我给你买。”
“我的钱都是你的,人也是你的。”
他抬眼,雪辞已经被折磨得不上不下,停在那一口气上,头发乱糟糟的,脸颊湿红,眼泪和口水混在一起。
“宝宝,想不想要?”
雪辞咬唇,眉眼羞耻别开了脸,不愿跟对方对视。
可傅炀不会放过他,低头。
……
雪辞被欺负地眼睛都红了,可男人却突然坏心地问:“宝宝。”
“……干什么!”
连续被中途打断,雪辞浑身都挂满了细汗,难受地双眸失焦,整张脸上都泛起潮红,现在骂人都比平时要辣。
涩死了。
傅炀眼睛一刻不离地盯着他,看着对方因自己而露出各种难以看到的神情。
这简直是最好的兴奋剂。
“宝宝,说‘老公帮我’,好不好?”
雪辞光是听到这种话都羞得快要晕过去,更别说亲口说。他咬住唇瓣,尽量忽视掉在自己身上使坏的手。
可……男人真的好坏。
“呜呜呜……”他终于忍不住哭出来,连哭都是一副惹人欺负的可怜模样。
“你是坏人。”
“是坏狗。”
傅炀从来都不是好人,被雪辞这么骂之后更兴奋了,脊背战栗,连声音都发出愉悦的颤抖。
“我是坏狗,我给你当一辈子的狗好不好?”
坏狗又开始用嘴巴使坏。
雪辞撑不住了,全然不顾羞耻心,声音黏黏糊糊,带着急促:“老公,帮帮我,好不好?”
傅炀觉得差不多了。
再过就是真在欺负人。
……
骨髓被野狗吸出来,却说那是雪辞在他身上做标记,那他一定也要在雪辞身上留下什么。
可怜雪辞只能任其摆布,坐在男人腿上。
车里空间太小,可待得时间过长了,导致两人都气喘。
尤其是雪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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