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兑现承诺。然而雪辞四处张望了下,并没有看到这次生日宴主角的身影。
手里带着蝴蝶结和碎花纸包装的礼物完全不搭。
雪辞耳尖泛红,察觉到周围人的视线都落过来。
怎么看都觉得像在嘲笑他。
雪辞默默将盒子翻了个面,有蝴蝶结的面朝自己。
“宋少爷。”
听到身后有声音,雪辞回头。
傅炀的助理他见过很多次,彼此都认识。没等他开口问,助理就说:“傅总在休息室等您,我现在带您过去。”
雪辞乖乖跟上,穿过走廊,玻璃门将宴会大厅里的一切噪音都隔绝掉。
周围变得安静。
所以,助理停在休息室门口的话,雪辞想听错也不行。
“傅总说,他被人下药了。”
雪辞刚要敲门的手顿住。
什、什么……
“傅总说,您不用敲门,直接进去就可以了。”助理眼看着雪辞无措地站在原地,表情怔愣又可怜兮兮,忍不住道,“您不想进去完全可以。”
雪辞抿了抿唇,皮肤洇出一层桃粉,睫毛跟着颤抖。
助理口中的“下药”……他自然明白是什么药。
只是,傅炀不是从不接别人喝过的东西吗?
为什么?
而且,他一直以为傅炀是有耐药性的。
毕竟宋谈海下药时,傅炀早早就醒了。
雪辞心情复杂,手指拧在门把上来回磨蹭,直到被磨得红红的,才略带尴尬地对助理道:“我、我先进去看一看吧。”
说不定只是睡下了。
雪辞心里抱着侥幸的念头,终于拧开门进屋。
刚抬脚迈进去,来自沙发上的视线就牢牢黏在他身上。
傅炀的西装外套早已脱掉扔到了沙发上,领带也被扯开,衬衫已经解开了三颗扣子。只要稍微靠近,就能感受男人胸口跳动厉害的心脏和滚烫的血液。
像是求偶最盛期的猛兽。
雪辞站在原地不敢动。
思考时他总会下意识咬出唇瓣。
加上那副关心又胆怯的清纯模样。
放在傅炀眼里无异于勾引。
男人的嗓子里像是塞了一团火,小腹那里绷紧,西装裤被撑起。额角是数不清的青筋和热汗。
“小辞……”
他的嗓音早已哑得不像话,盯过去的视线黏腻地像是要把雪辞剥得一件都不剩,再把这个白白软软一戳就会从里面流甜水的糯米团子彻底舔干净。
而雪辞像是察觉到危险的小动物。
僵着肩膀不敢前进。
……好像真是被下药的症状。
脸上泛着不自然的红晕,看着很热。挽起的手臂都是粗暴的经脉。
他深吸口气,努力维持着镇定:“你要快点打电话给医生。”
傅炀吞咽声很大:“……我没力气。”
没力气吗?
这倒是让雪辞松了口气。
他很快就在沙发角落里找到了傅炀的手机。
傅炀的所有的密码都有他的指纹,雪辞给医生打了电话后,见傅炀看起来确实难受,跟上次发烧的症状很相似。
小心试探道:“你要不要冰水?”
男人猛地抬头。
雪辞就这么对上一双又黑又沉的眼睛。
他下意识想要逃跑,刚要转身,下一秒——
“小辞想逃到哪?”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