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亲到很深的地方。
不喜欢被亲。
也不喜欢窒息的感觉。
……
最后一次是唯一自己出力的,本来就没什么力气,腰光是晃几下就软成水了,完全支撑不起身体,只能坐在对方身上。
……
整个房间都是傅炀心底升起醋意。
雪辞背对着被他抱在腿上,也看不到他的表情。
但根据经验猜测,不会好到哪里去……
对方身上的血液又变烫了,流动速度越发快。
雪辞察觉到什么,觉得今天是躲不掉了,忍着羞耻告诉男人:“这种会很累。”
“我今天没力气了。”
谁知道傅炀听到后,几乎是瞬间呼吸就变急:“今天不做这些,好不好。”
“会很快。”
“我只是碰,闻一下。”
就像是,在跟他商量似的。
可语气却并不像那种口吻。
雪辞干脆放弃了,然而他的视线很快就被什么蒙住。
这是……他忍不住哆嗦了下,被男人颠到更靠近怀里的地方。
眼睛能感觉到顺滑的质感,男人正在他脑后绑住。
“小辞,你真是……”
太涩了。
明明长得这么清纯,却很适合这些东西。
傅炀的呼吸变重,侧着脑袋,按住雪辞的下巴,透过自己的领带,吻上眼睛。他能感觉到雪辞的眼睛在不停颤抖。
很快就变得潮湿。
大概是失去了视觉,雪辞变得开始依赖,手指紧紧揪住男人笔挺的衬衫。
黑漆漆一片。
滚烫的皮肤都是粉的,一点触碰就受不了。
可傅炀偏偏还爱碰他。
抱着他的腰,将他转个面。 W?a?n?g?址?f?a?布?页?ⅰ????????é?n?????????⑤?﹒??????
此时,两人变成了正对着。
雪辞无法看见,可能感觉到傅炀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那道视线无法忽视,赤裸又直白,像是用粗粝的舌头顺着皮肤在舔。
是那种很原始野性的动作,像是找到了最心仪的雌性,对着雌性展示自己的魄力。
那方面的强势是最直接可以吸引到雌性的。
……
领带被彻底打湿,现在黏黏糊糊地盖住眼睛,很不舒服。
雪辞从鼻腔里泄出很小的喘气。
傅炀盯着雪辞的脸,凑到唇角,讨好的亲了亲唇角。
“老婆。”
“潮了好多出来。”
雪辞在晕头转向的情况下,还要被对方的话羞晕。
温度无法退却下来。
他恼坏了,可嘴巴笨,也不知道要怎么说。
到最后竟然眼鼻一酸,无法控制地想要哭。
领带已经湿透,那张脸湿湿粉粉,混着汗水和无法被领带吸掉的眼睛。
可怜透了。
可是,为什么想看他哭更多。
想干。
更多坏事。
“老婆。”傅炀喊了声,顺着白软腮肉一点点地舔去,大概是腮肉太软,他忍不住吸了口。
雪辞愣住,闷湿的哭声降下去一些。
“我来帮老婆吸。”
左一句老婆,右一句老婆,就好像雪辞已经答应他谈恋爱似的。
雪辞烦不胜烦。
可最后傅炀还是像条大狗那样把他的脸舔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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