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辞抱着他,察觉没有什么东西抵他后,终于放心大胆地陷入沉睡。
而傅炀却一直睁眼到天亮。
整整一宿,他抱着雪辞睡觉。
呼吸急促,脊背发麻。
心跳也在急剧上升。
和以前一样,他对雪辞心动,也很想要。
可那里却迟迟没动静。
看来……真撞出问题了。
傅炀烦躁不已。
出个车祸怎么就把那里弄出毛病了?
他的脸一半都融入黑暗。
不安地将雪辞抱入怀里,手臂越箍越紧。
雪辞肯定不会因为这种事离开他的,雪辞那么喜欢他。
这种事情抵不过他们的感情。
傅炀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给自己洗脑,就这么熬到了天亮。
借着微光,他盯着雪辞的脸,用眼睛将漂亮的眉眼细细描绘一遍又一遍。
总之……这件事要先瞒着。
*
知道傅炀身体不行后,雪辞踏实多了,连接几天都跟对方睡得同一张床。
傅清霄昏迷了三天,终于醒了。
雪辞觉得是自己的过错,对于傅清霄格外费心的照顾。
连医生见到都夸赞:“现在这么贴心的弟弟不多了。”
傅清霄提了提唇角,纠正:“不是我弟弟。”
医生走后,傅青肖在的身体从脑子里响起:[怎么只解释前半句,他是你侄子的小男友,为什么不说?]
傅清霄一言不发,慢条斯理整理雪辞带来给他解闷的数独和漫画书。
声音又响起。
[他下午是不是还会过来见我们?]
傅清霄额前的刘海几乎要遮住眼睛,他神情稍微顿住:[是来见我。]
傅青肖轻嗤了声。
[不是说不道德吗?他不小心碰你一下你都能发情。]
[你都爽死了吧。]
[下午他过来的时候,让我出来一会儿。]
傅清霄警铃大作:[你想干什么?]
傅青肖戏谑笑了声:[真把自己当正宫了?放心,我就是你,你就是我。]
[我就想跟他呆会儿,他那副模样看得我心痒。]
傅清霄没理人。
他在医院待了几天,工作堆积不少。正专心处理工作时,他的大学好友兼家庭医生郑宴打电话过来:“傅炀什么情况?突然问我男科知识。”
傅清霄眉心拧起:“什么方面的?”
“有关男性雄起的。”郑宴大半夜被傅炀电话吵醒,对于傅炀“千万不要外传”这种话转头就忘,“我说我主修的是外科,自己也没这方面毛病,对这个不太了解。”
“我给他开了药他竟然还把我骂了一顿。”
见傅清霄不说话,郑宴继续:“他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不是说找了个漂亮男生谈恋爱吗?结果发现自己不行?”
“不然你劝劝他,如果是时间太短的话,该吃药还是得吃药,不行的话就单着,别祸害别人。”
郑宴的嘴像淬了毒,对着傅清霄发牢骚。
傅清霄挂断电话后,副人格就出现:[傅炀身体不行?]
傅清霄面上平静:[只是推测。]
傅青肖沉思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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