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乌的口腔很烫,眼眸的情绪低得吓人。因忽视而悬在空中的心脏,在看到雪辞迅速撤回的照片后被狠狠碾碎。
雪辞给他发照片从来都很被动,要他求很久才不情不愿给一张,露得很少,就这样他也甘之如饴。
柏乌阴沉遭遇,觉得自己被钓成狗。
但就算这种时候了,他更怕的竟然是雪辞被人骗走。
那他就连条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都当不了。
“就我一条狗好不好?”
他贴着雪辞的耳廓,将这句话又重复了一遍。
“我这条狗可以做任何事。”
“宝宝。”
“只要我就够了。”
雪辞头皮发麻。
他隐隐有预感,接下来会遭到很不好的对待。
……
镜子里,面色绯红的少年被身后高大的男人抱在怀里。
精致的白色蕾丝长裙,包裹住透着粉色的皮肤。
裙子堆在腰上,腿弯被轻轻抬了抬。
这样细微的动作也会让少年的身体颤抖不止,微弱的声音如同幼猫发出一般。
镜子见证这场漫长的亲密举止。
少年紧闭双眸。
身后的高大男人不停说着什么。
少年听到了,可似乎并未答应。
于是白色裙子很快染上脏污。
就连它,也先后被浑浊液渍和迸发的清澈细小水流浇脏。
……
雪辞并不知道,此时离他踏进这件酒店房间,已经整整过去两天。
他尚存一丝意识,只是难受的手指都抬不起来。
就算这样,面对试图抱起他的男人,他也要费力推走。
在听到“洗澡”的字眼后,才可怜兮兮将手指缩回去。
柏乌将人抱在身上,一点点帮雪辞清理干净。
洗澡,擦脸,穿衣服,吹干头发……每一样都亲力亲为。
这样占有欲被强烈满足的感觉几乎把他爽疯。
“宝宝,是不是只喜欢我?”
浴室的灯是开着的,可惜雪辞连抬眼都费力,他对着面前的镜子瞥一眼,男人侧着脸,看不清长相,只能看到一个高大的模糊轮廓。
很高,脸侧着时鼻梁很挺直。
力气似乎也很大,单手把他这样抱在怀里,另一只手还能帮他擦脸。
雪辞终于知道奔现前的不安感来源于哪里了。
乌鸦过于热情了。完完全全认为他们在谈恋爱,把他当成对象在照顾。
大概也认为他答应来酒店,就是愿意做这些的。
雪辞觉得自己被害惨了。
腰被环住,对于抱他回床上这件事,对方似乎毫不费力。
被子重新换过了,躺上去干燥清爽。
屋里是暗的,唯一的光源是从窗帘缝隙中透过来。
乌鸦正蹲在床头看他。
雪辞隐约能看到他半明半昧的脸,觉得有点熟悉,可具体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雪辞……”
柏乌的嗓音低哑餍足,声音里带着浓烈的欲念。
这两天的经历对他来说只是浅尝,但也足够令他战栗。
男人又喊了声“老婆”,用力磨着后槽牙。
雪辞那副脆弱乖钝的模样又轻易勾起了他的口欲症。
“老婆,想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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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哑声求着,却看到床上的人隐隐发颤,迅速躲进了被子里。
可爱。
又想要了。
可这样会把人吓跑吧。
柏乌压着那股欲念,凑过去,像个变态似的靠近被子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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