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安:“马德言一个吏部侍郎,竟然如此胆大包天。他背后总不会没有哪个宰相的支持吧。”
上官钧:“等找到账本,自然也就知道了。不过,我主要署理枢密院事,对六部过问不多。但潘济作为管辖吏部的尚书左仆射,对吏部这种持续了三四年之事,应当不会全然无所觉。”
姬安:“那……”
上官钧:“待账本寻到,砸实了此事,吏部所有人都要接受审查。到时叫御吏台弹劾潘济治下不严,让他闭门思过。若最后查到他也涉案,自当禀公处置。”
姬安点头应好,又道:“刚才一边听方怀静说,我也一边慢慢想起一些朱顺对贾进的评价。贾进如此心高气傲之人,本来家人帮他买官,他大概就心中憋屈。再被贾拾自恃拿捏弱点这样一激,难怪会鱼死网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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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钧嘲讽一笑:“说明这几年买卖做得顺利,他们已经丢了最初的谨慎。也就该是他们暴露出来的时候了。”
两人喝完一杯茶,这才起身去了政事堂。
他们双双来晚许久,众宰相自然也免不了一问。
姬安笑道:“刚才方卿来禀报落榜举子冲闯登闻鼓台一案,已经寻到暗中教唆者,细节还在审。说得久了些,就耽误了一些时间。”
他点到为止,众宰相听出来是还不想透露过多,都识趣地没有多问。
姬安留心观察了一下潘济,不过见他神色自若,似乎和那事完全不相关。
○●
判殿试的卷子比姬安预想的时间还要长一些,殿试过去三日,还未能放出最终的进士榜。
殿试题目当日晚间就传了出来,朝中官员凡听闻题目者,没有不惊讶的。加上先前登闻鼓一事,如今人人都关注着殿试结果。
却没想到,榜还未放,朝中竟然就前后脚出了两件大事。
先是名满京城的魏杲大学士,及其得意门生卢雍,双双被大理寺捉拿。既而审出卢雍是教唆落榜举子案的首犯,魏杲知情不报,包庇于他。
正当众官员为卢雍年轻冲动、魏杲晚节不保而叹息之时,紧接着又传出更大的事——马德言、魏杲、卢雍勾结串联,吏部众多官员牵涉其中,明码标价买官卖官长达三四年之久!
一时之间,满朝震惊!
尚书左仆射潘济遭御史台弹劾治下不严,被天子责令闭门思过,羽林卫将潘家围了个水泼不进。
吏部所有人,上至尚书下至仆从,连同先前关押在大理寺的涉案人员,全被天子扣押在宫中,由大理寺、刑部、御史台三司会审。
看这情形,天子似有追查到底的意思。
心中无愧之人自是痛骂吏部一群蠹虫,但曾买官之人,此时便是惶惶不可终日。
姬安没管朝中人心动荡,案子有三司审理,他和上官钧现在的要紧事,还是要尽快把殿试卷子判出来,连休沐日都没休息。
四月十二日晚,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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