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队的禁军校尉都召来嘱咐一番:“多数百姓都是受恶人欺骗蛊惑,你们拿人要讲究方式方法,分辨清哪些人是该抓的,哪些人是该教化争取的,切不可引起民变。”
右少尹和领队校尉都垂首应是。
姬安用系统将他们都探查一遍,确认两人都可用,最后叮嘱:“你们切记,那些女子之所有被关在常家,是恶人要将她们杀了生祭,明白吗?”
右少尹先是听得一阵迷糊——刚才的供词不是这么说的啊?但很快反应过来,面色一凛,保证道:“陛下放心,臣会让那几村的百姓都知道真相。”
姬安看他理解了,点头道:“抓紧去办差吧。”
两人行礼告退,赶在今日城门关闭之前出城。
姬安惦记着军营里的常仁佑,督促完这边,就和上官钧回了宫。
回到宫门前,已经快到要落匙的时候,姬安不由得和上官钧说:“要不要把大理寺的人叫来,连夜审常仁佑。”
上官钧还未答话,突然抬头看向西面。
姬安跟着看去,很快听到一串急促的马蹄声。
随护的羽林卫和宫门的御卫俱都抽刀防备,几名御卫甚至连弓都拉满了。
片刻,前方一骑沿宫墙快速靠近,在两人面前勒停马,跳下马来行礼:“陛下、大司马!”
是飞廉军指挥使秦直。
上官钧摆下手,护着两人的众卫士才收刀收弓。
浑身尘土的秦直两步上前,满脸羞愧地低声道:“臣无能,被常仁佑逃脱了。”
姬安猛一皱眉,上官钧沉声问:“不是早已盯紧了他,如何还让他逃掉。”
秦直细禀:“今日骁骑卫比马球,人多混乱。下午大司马头一次传回消息,臣担心有失,再加派了一小队人过去。等收到大司马的确切消息,臣就亲自过去捉拿常仁佑。
“当时常仁佑去了茅厕,可臣带人进去时,里面却空无一人。后经仔细查看,才发现里面竟然有条小密道!臣带人爬过密道,发现出口在茅厕后方的林间。现下臣已散人出去查找,各城门也派人盯着。”
姬安听完,肯定地道:“必是你先前加派人手那回,惊动到了他。”
秦直深深垂下头:“臣愧对陛下与大司马的信任。”
姬安没有过多苛责秦直,是敌人太狡猾,也是姬安自己顾虑太多。
姬安只转头问上官钧:“现在当如何。”
上官钧:“立刻全禁军筛查,并让庄洵发海捕文书。”
姬安就对秦直道:“你去知会殿前司指挥使,让他主持禁军事宜,骁骑卫暂时不准离开营区。”
秦直领命去了。
姬安下了马,取出私印交给徐小七,吩咐:“去启阳府衙,叫庄洵立刻办。骑我的马去。”
徐小七领了命,策马而去。
姬安再对守门御卫吩咐:“告知值守的御卫将军,通传各门,若今晚启阳府、飞廉军来人,让他们进宫。”
守门领班应是,立刻吩咐人跑腿。
上官钧跟着下了马:“陛下坐我的马吧。”
姬安抬头看看那匹矫健的黑马。黑马同样被驯得很好,脾气比姬安那匹白马还沉稳,只安分地站在原地。
但现在马就一匹,他骑马,让上官钧走路,姬安总觉得有点怪怪的。
最后姬安还是说:“离中朝也不算多远,我与大司马一同走回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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