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永不由得愣住。
王晦:“不用想太多。对我们,圣上如何说的,你就如何听。圣上刚才说了随我,此刻的想法便是真随我。哪时他不想随我了,随时都能改。伴君如伴虎,不外如是。”
一阵夜风吹过,郑永感觉彷佛有阵凉意浸进了衣袍。
王晦拉起他的手,继续往后宫走,一边说:“在圣上跟前做事,做事时要聪明,但做人不要太聪明。这点你义兄就学得很好,大司马怎么吩咐的,就怎么做事,不该问的不问,不该想的不想。”
郑永低声回道:“儿明白了。”
*
这个时候,姬安在立政殿里正要吃晚饭。不知是不是被什么味道呛到,转头打了两个喷嚏。
徐小七原本盯着人验毒,此时吓得连忙过来看情况:“陛下可是凉着了?奴让人去传御医!”
姬安揉揉鼻子:“不用了,就是鼻子突然痒了下……可能是有人在念叨我。”
徐小七犹不放心:“还是叫御医来探探脉,没事也能放心些。”
姬安觉得他有点太紧张,何况自己身上有系统,这辈子估计不会有病痛之扰,安慰道:“真不用,前两日不是才诊过平安脉,过几日又会再诊。我的身体我知道,要真不舒服,我肯定不会撑着。”
徐小七仔细看看姬安脸色,确认的确没有异样,才稍稍放下心。
姬安吃过饭,休息片刻就照例做运动。
最近他将跑步前的准备活动教给了内侍们,此时就和徐小七一同做准备活动。
姬安见徐小七似乎还在担心,笑道:“只是打两个喷嚏而已,怎么就担心到这个程度。”
徐小七犹犹豫豫地,最后喃喃:“奴不敢说……”
姬安:“和我还有什么不敢说的,说吧。”
徐小七犹豫再三,才小小声道:“奴小的时候,经历过一次大疫。那时奴才四五岁,却也记得很多人都是从不停打喷嚏开始病……”
姬安一愣。
徐小七:“奴命大,熬过来了。后来宫中去招人,本来看奴瘦小,没挑上。但听说奴熬过疫,觉得奴有点福气,才又把奴招进来。”
姬安听得心情有点沉重,一时也不知道劝什么,只得拍拍他肩膀:“都过去了。别担心,我好好的。”
徐小七用力点头:“陛下一定会好好的!”
姬安一笑:“走吧,跑步去。强身健体,病痛就会远去。”
他带着徐小七出殿,再领上已经列队等待的羽林卫,惯例绕着立政殿跑了五圈。
跑完回来,姬安继续在屋内做完自己的锻炼,一边喝水一边等汗落。
他正好站在铜镜前,转头就见到镜中的自己,耳朵似乎有点红。
姬安这才察觉耳朵在发烫,抬手揉一揉:“怎么这么烫,难道有人在想我?”
慢慢喝完几杯水,姬安出屋去了浴房。
只是,他耳朵的烫意到这时都一直没有消下去。
徐小七和另一名宦官守在浴房外。突然,他看到远处洪大福的身影,想了想,还是叮嘱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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