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却有人叹气:“那人家要铁了心不卖,我们也没办法,总不能真闯进去抢。”
又有人说:“赶紧拿到银子回家,才能吃喝得痛快。”
众人一边说着话,一边点起火烤上肉,一边还拿碗分酒喝。
没一会儿,烤肉的香味就把小吏引来了。
小吏大惊:“各位贵客!你们这……”
皇甫雄直接冲他扔了块银锭:“够买你闭嘴了吧。”
小吏接下银子仔细看看,确定是能用的,脸色好了许多,但还是说:“各位贵客,小人能当没见着,但馆驿里也不是只有小人一个。若是日日都这样……”
皇甫烈道:“行了,就今日而已。去帮我们拿些碟子来,上午光记得留碗喝酒了,忘了碟子。”
小吏听话地跑去抱来一叠碟子,退出去时还帮众人仔细关好院门。
图国众人继续烤肉喝酒。
皇甫雄早盯好了想吃的部位,一见烤好,就让人切下一大块装碟子里,自己抽出腰间小刀,片着肉吃。
韩道治也跟着吃喝了一点,一边听下属们聊刚才在京里逛得如何。
听到他们说想买的东西不一样,出门就分成了几队走。孙奇超选了一队跟,结果中途曾一度因为顾着四下看而掉队。
韩道治不由得看看孙奇超:“出门前我还提醒你了。”
孙奇超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是下官太大意。”
旁边就有人笑道:“侍郎也太操心了。他又不是小孩子,便是真走散,自己也能问着路回来。”
韩道治淡淡应一声,抬碗喝酒。
一顿酒肉,图国人终于感觉肚子里有了货,嘻嘻哈哈地回屋休息。
韩道治看没惹出什么事,总算放下心,如常休息。
只是,睡到半夜,突然被拍门声惊醒。
他坐起身,一边扯过外袍披上,一边下地开门。
门外是孙奇超,急声道:“韩侍郎,柱国将军突然腹痛发热。”
韩道治这才发现,院子里已经灯火通明,不少人都出了屋,聚在皇甫雄那屋门口。他作为正使,和两名皇亲各自住单间,睡得熟才没察觉。
此时韩道治心里就噔咯一下,急步走到皇甫雄门前,拨开人群走进去问:“怎么回事?”
皇甫雄缩着身子躺在床上,面色青得憔悴,眉头紧皱着。旁边伺候的人捧着一只盆站在床头,盆里隐隐传出酸臭味。
皇甫烈和使团中的医官也站在屋中。
见他进来,医官就说:“韩侍郎,柱国将军半个时辰前肚子痛,拉了几回肚子。当时下官给他吃了止泻的药丸,可一柱香前他又起了热,还开始吐。”
皇甫烈恨恨道:“不会是那盛国人记恨我们强买酒肉,下了什么药吧!”
韩道治看他一眼:“若是下了药,怎会只有柱国将军中招,旁人都没事。”
皇甫烈哼一声,没再多说。
几句话间,皇甫雄又爬起身吐了一回,屋内众人都忍不住捂鼻。
韩道治问官医:“开方子,我让人去抓药。坊内都有药铺,夜间也能敲开。”
官医叹口气:“下官看不出究竟,不太敢开方。就想着,这情况是不是侍郎先前说过的,个别外乡人不适应。那还是得盛国的大夫看更好,他们有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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