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王晦将姬安带到一处很大的院子,走进其中一间屋,再绕过屏风进卧房。
刚刚外头一切正常,只有这里才被布置成新房的样子,挂着红绸贴着喜字,点的蜡烛也是红烛。
只是房中飘着淡淡的中药味,还隐隐能听到诵经的声音,让这新房的气氛显得非常诡异。
不过姬安终于见到了别的人。有两个小厮守在床边,这时都过来给王晦和他行礼。
王晦将小厮跟徐小七、洪大福都打发到外间,再带姬安走到床边。
姬安垂眼一看,床上躺着一个五官轮廓深刻的俊朗男人,只是双眼紧闭,脸色苍白,唇色发灰,明显是重病之相。
他就是大名鼎鼎的大司马上官钧。
姬安却是心下暗惊——大司马竟然是昏迷不醒的状态,难怪皇帝这么着急,病急乱投医到搞冲喜这招。
王晦亲自将桌上的两只半葫芦端过来:“请四殿下与大司马行合卺礼。”
姬安忍不住在心里吐槽一句——拜堂都省了,喝酒还逃不过。
他不懂就问:“这个怎么喝?我喝半只,再喂大司马喝半只?”
王晦强调:“请四殿下以嘴哺喂大司马。”
姬安在心里叹气。
不过都走到了这一步,也没什么好别扭,保命最要紧。
姬安接过半边葫芦,仰头把酒喝下。
还好,酒精度低,不辣。
他再接过另半边,将酒含在嘴里,坐到床边俯身低头,一手轻轻捏开一点上官钧的嘴,就将唇压上去。
姬安也不知道酒到底喂进去没有,不过直起身再看,感觉上官钧嘴边流下的痕迹不是很重,大概对方还是喝下去了不少。
他一边掏出手帕帮上官钧擦嘴,一边寻思——既然还能自主吞咽,应该很快就会醒过来了吧。
喝过合卺酒,“冲喜”仪式就算结束。
王晦收起葫芦,最后交待姬安:“一会儿会有人送晚膳进来,今晚咱家在外间守夜,四殿下有什么事便唤人。除了如厕,暂时还请不要离开这里。” w?a?n?g?址?发?布?Y?e?í??????w?e?n?Ⅱ?????????????o?m
姬安心下好笑——这是还担心自己跑了。
他打量一下床,发现宽敞得躺三个人都行,就是只有一床被子,盖在上官钧身上。
姬安试探地问:“我和大司马一同睡?”
王晦:“既是冲喜,自然要同床。”
姬安:“能不能多加一床被子?”
王晦:“同衾共枕,方是连理。”
姬安面上没敢露出不满,只得自我安慰——至少没要他对重病的人做太过不道德的事。
王晦离开不久,果然有小厮送来晚膳。
姬安看到饭菜才感觉已经饥肠辘辘,风卷残云地扫荡一空。
之后就无所事事。
姬安在宽敞的房里来回散步,不知道是不是吃得太饱,感觉犯起了食困。
他干脆也不熬着,叫徐小七、洪大福两人端水进来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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