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春节到五月前夕,不足三个月的准备时间,陆思言一刻都不敢停,紧赶慢赶,总算分毫不差的把婚礼细节全定下来。
他好不容易能喘口气。
竟又收到omega父亲寄来的信件,
内容没什么有新意的,多是忏悔道歉,也说自己时日无多,想再见家里的小儿子最后一面。
陆思言拿着信纸看了很久,最后还是决定在点燃的香薰烛火前,把这份求和的心意烧成灰烬。
他想有些缘分,断了就是断了……
再继续纠缠下去也是害人害己,没有意义。
更何况自去年茶室一别,自己也有意回避,陆家父母不是没再来找过他,但只要他不愿意,就怎么也不会见到。
包括这次婚礼所邀请的宾客,除了自己屈指可数的那几位朋友外,也再没有其他了,恐怕连一桌都坐不满,余下的就全是肖家人的宴请。
但陆思言也并不觉得丢脸。
这段时间,他和肖家的长辈、兄弟姐妹,每一个人都相处的特别好,大家知道他和陆家的关系,所以绝不会没眼色的提起。
陆家那边靠着陆时原下作的手段,狠敲了姜成泽一笔,虽然节省着用,下半辈子有吃有住是够了,但日子也并不好过。
尤其治疗的费用也跟烧钱似的,到了油尽灯枯的时候,于他们而言,或许也是解脱。
到了婚礼当日。
缪以和顾然作为他的家人出席。
肖家老宅被陆思言亲自挑选的烟紫色芍药,铺满庭院,从迎客的大门延伸到仪式场地,簇满了鲜花的花墙,气派又浪漫。
缓缓向四周所有能铺满的地方。
流淌蔓延。
纯白色的气球成双成对,系在用紫纱绑起蝴蝶结的椅背上,摇晃在空气中。
缪以扶着覆上头纱的陆思言,哭得比谁都厉害,顾然给他递纸都来不及,小beta被逗得笑了。
“新郎新娘都高兴着,就你哭成这样,不知道的还当言言是被人强迫了,小心一会儿肖总收拾你。”
缪以吸着鼻子:“我的言言宝贝就这么被人给拐走了,姓肖的狗男人,我这辈子都跟他不共戴天。”
一生之敌。
陆思言笑着,情绪半分不受影响。
就算想流眼泪,那也是感动的,能嫁给肖晏修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事。
他隔着一层轻纱,视线模糊朦胧,与alpha在被鲜花簇拥起来的通道,头尾相望,微风轻撩开裙摆,头纱也飘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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仪式正式开始。
陆思言朝向肖晏修的每一步,都走的郑重又稳妥,怀揣着最赤诚的真心,拖着长且宽大的白纱裙摆,圣洁纯净。
双手捧着同色系的幻紫玫瑰。
盖在头纱下。
越靠越近的脚步,像是踩在男人的心尖上。
冲天的礼炮和彩带,漫天飞舞飘洒着,肖晏修快等不及了,男人主动上前两步,接过自己太太的手,把他带到身边来。
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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