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也能从肖晏修的手上接过一部分简单的工作,在投入大量人力物力及财力的挽救下,陆家的商业运营总算被拉回正轨。
深夜里,绿宝园别墅书房的灯仍大亮着。
低调又有品味的老钱风装潢,深色调木质家具,沉稳内敛,又满是奢华的味道,伴随着些断断续续,又急促的喘,
暖光映照在omega光洁的背脊,衬得肌肤如羊脂玉般温润净透,双颊泛起层层绯意。
陆思言视线迷离,眼底雾气还未散去,上身俯趴在桌案,手指扯过自己滑落腰侧的睡袍,遮盖住落满吻痕的肩头。
他指尖摸过那份刚刚被alpha推远了的文件袋:“肖晏修,我们,我们还没看完……”
从身后伸来的大手,用力按住omega的后颈,不许他起身,那些经过系统训练,摸过枪|支刀具的手,指腹略带一层薄薄的茧。
轻而缓的摩挲着突起的腺体。
带起阵阵隐秘的战栗。
alpha的身体倾倒而下:“还有兴致想别的?”
看来是他不够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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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能让omega还有工作的力气。
第二轮的攻城拔寨,迅速进入状态,清浅的信息素香气逐渐浓郁,融汇交合,前调是酸甜的佛手柑,后调是冷香的雪松。
闻起来比高度数的红酒还能醉人。
这样忙忙碌碌的日子转眼就到了年底,今年的春节,陆思言得跟着肖晏修回肖家老宅,见长辈、见亲友,也要定下办婚礼的日子。
“不用挑那些好的贵的,我爸妈不缺这些东西,你要真有心,就随便做点小玩意儿。”
什么毛毡的猫猫狗狗,小鸟小兔子。
手工织的围巾,做的陶艺,都比那些花点钱就能买到的东西有新意。
肖晏修年前的最后一天班,陆思言在衣帽间替男人打领带,听他这样讲,心想那怎么行。
陆时原以前最嫌弃他做的这些东西了,觉得拿不出手,又寒碜。
可等男人走之后,他又想,像肖晏修父母那样的人物,什么大世面没见过,别说那些几十几百万的品牌奢侈品,恐怕就算上了千万。
也未必能入得了人家的眼。
于是omega既紧张又焦虑地定下了礼单,在厨房做了满满一盒的点心,又从花房摘下一批自己亲手照养了大半年的鲜花。
扎了束以蝴蝶洋牡丹为主的红色系花束。
等到男人结束工作,开车回家来接他,陆思言都还楼上楼下的来回忙活,好几次都差点脚绊脚的直接摔了下去。
即将要见公婆的这个事实,让陆思言根本无法停下来,他必须要一直思考着,来回走动,把自己准备的礼物越添越多,越添越多。
否则就心慌的快要死掉。
肖晏修靠在家门口抽烟,眼瞧着时间快赶不及了,便上楼把那omega硬扛下来,塞进车里。
往后备箱中装礼物时,边装还边嘟囔:“怎么拿这么多东西。”
车辆朝老宅的方向出发后,陆思言掌心满是汗意,手指抓紧了安全带,心里紧张的快要晕过去。
听说今天他们是到老爷子家,也就是肖晏修的爷爷,肖家的什么堂哥堂姐,叔叔阿姨,一大家子人全都会来。
陆思言第一次就要见这么多的人,心里实在是胆怯,他一边担心自己礼数不周,让人家笑话,一边又害怕丢了肖晏修的脸。
直接把警报拉到了最高级别。
零下结霜的天气,也要把车窗按开一条细缝,萧瑟的雪风卷进来,才能获取一丝微薄的清醒。
陆思言真怕自己会缺氧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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