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更气了。
肖晏修笑着,伸手掐住陆思言圆圆的脸,拎起来左右晃晃:“吃醋了?为什么不直接来问我?”
这正是omega最心虚的地方。
他的确想问来着,但又有许多顾忌,也不停的有巧合来打断他张嘴勇气。
这时候机会摆在眼前。
陆思言犹豫着开口:“我,我可以问吗?”
有关你的过去,我也可以尝试靠近吗?哪怕是那些很敏感隐私的,或者是你不愿意提起的事?
男人偏头,给了他一个“当然”的表情。
陆思言拳头握紧了:“那……今楚是谁?”
肖晏修:“按照我交朋友的标准,他只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充其量只能称之为认识的人。”
陆思言:“那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肖晏修:“一次海潜,我的供氧设备出了故障,他救过我,后来我爸,也就你的公公,为了表示感谢,给他提供了出国留学的机会。”
“刚去的时候,他英文不好,也不熟悉国外的交通,出于救命之恩,我很感谢,所以一直带着他。”
“可能是在相处期间,我礼貌的照顾,让他有些许误会,不过在发现他对我的态度有转变的时候,我就立刻说清楚了我和他之间的关系。”
也明确告知过对方,自己已经有了喜欢的人,也永远都不会变心。
陆思言:“那你们没有……”
肖晏修斩钉截铁:“没有。”
男人说:“没有任何。”
陆思言:“可是他知道你的易感期。”
肖晏修:“那次买抑制剂,他刚好在而已。”
脑子没问题的人,前后计算一下,也能摸出个大概时间。
陆思言撇开脸:“可是今楚的朋友还说,你之前的每一次易感期,都是他陪你过的。”
男人直接发誓:“在和你结婚之前,我没碰过任何omega,每一次易感期,我都是打的抑制剂。”
陆思言:“那、那……”
肖晏修坦白:“其中确实有那么一次,他来我家还东西,刚好遇到我急性发作。”
且那个omega像有先见之明,甚至都做好了全部准备,也脱了衣服,快要缠到他的身上来。
但男人意志力坚定,丝毫不为所动。
除了陆思言,任何人都没有能让他动摇的能力。
甚至于在易感期第一天,就出现了强度达到第三天的凶猛反应,这件事情也让肖晏修到现在都怀疑,那次是今楚的早有预谋。
竟然敢算计到他的脑袋上。
“但是因为那天,我实在有急事,没空和他算账,在察觉信息素失控的当下,我就立马扎了自己两针。”
“然后拿着衣服出门了。”
着急着呢,哪有功夫管他穿没穿衣服。
并且还有点生气的,让对方在离开之前,要把他碰过的东西全都拿出去扔了,特别是那套床上用品,
肖晏修后来膈应的,连带着那套房子,都住不下去,直接安排人再给自己换了套新的。
也因此和今楚彻底断了联系,不再和他有任何私底下里的来往。
倒是陆思言好奇着:“你忙什么急事去了?”
男人看他稀里糊涂的,话题转变的突然,唇角勾起来,轻声笑了笑。
又揉揉omega的脑瓜子,伸出手,从指尖掉落下来的那只刷锅球小刺猬,挂在自己眼前摇摇晃晃。
陆思言惊喜的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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