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责怪呢?
自己从没嫌弃过,自始至终也只是在担心,如果易感期处理的不及时,会不会对男人的身体造成什么损伤。
肖晏修能清醒过来,就是全世界最值得庆幸的事。
omega认真回应。
但不料,男人态度忽变,他像极了童话故事里哄骗小白兔打开房门的大灰狼,语调里裹着笑意。
“alpha的易感期可不是用来睡觉的。”
男人猛站起身,手臂收紧,他顺势扛着陆思言,肩头抵着omega的腰腹部。
突然间被人举起来,迅猛离地的失重感,让陆思言慌张踢踹,捶打着男人的肩背。
“肖晏修,你,你干嘛,快放我下来。”
男人适应了几秒,突兀起身后,视野里扭曲的虚影,随即大步踏回房间内:“易感期可不是动动手就能解决的。”
他坏起来,也是让人招架不住。
松软的床垫让omega瞬间陷入,又因为体型过于清瘦,而回弹些许,但伴随着另一个人的靠近,则更加下沉几分。
头顶晃动的光影。
让陆思言有几分头晕目眩的感觉。
收紧了的指尖,抓住真丝被单,聚起细小褶皱,却又被alpha固执的扯回去,与他十指紧扣。
omega没想到在这场易感期里,最后反反复复的清醒、晕倒、清醒、又晕倒的人。
竟然会变成自己。
直到后半夜下了场大雨,从天边划过的闪电,骤然照亮整间卧室。
在不足半秒的时间里,让陆思言只看清了离自己不过两指距离的肖晏修的眼。
那双眸子明亮深邃,又带着几分侵略的狼性。
千言万语,都只能化作轻泣的求饶声,再混着男人低哑的嗓音,勾|魂摄魄地喊。
“乖宝……”
“乖宝……”
陆思言温顺,大多时候都依着他。
alpha的易感期发作起来,折腾的人苦不堪言,但也有清醒的时候,两个人会靠在一起聊聊天。
那日床榻轻晃。
意外从头顶掉落下来的毛绒小刺猬,砸在陆思言的脑袋上:“这是……”
他诧异地拎起来,左右晃晃:“你也去过伦敦?”
不怪omega惊讶,因为他自己也有个连做工、钢丝毛发、尾巴处打着的标签,都完全相同的工艺品,像刷锅球一样的手作毛毡小刺猬。
但这话刚喊出来,自己就后悔了。
什么叫肖晏修也去过。
那男人就算天天出国,豪掷千金购买限量的奢侈品,也不会是什么很稀奇的事情。
反倒是自己,兜里那仨瓜俩枣,比脸还干净,去过什么纽约、伦敦,才是别人该惊讶的事。
他有些尴尬的闭上嘴。
但男人却眼含笑意,温声询问:“你也去过?”
肖晏修不是那种高高在上的语气。
没有嘲笑、没有鄙夷,更没有带着那种“你也去得起”的疑惑。
alpha耐心着、认真地、语调舒缓,等待他分享人生中的一段经历。
陆思言盯着那双眼,不知不觉沦陷其中。
omega重重点头,他的记忆有些不清晰了,但还是满眼欣喜地报出一个大致的地址,明明知道很离谱,但还是殷切期盼地问:“你也是在那里?”
陆思言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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