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常从噩梦中惊醒。
不知第几日,缪以来访。
好朋友敲着门喊:“言言,言言,是我。”
陆思言猛睁开眼,从床上跳起来。
他光脚跑出去,拉开门,却看到缪以身后还站着温婉和蔼的omega父亲,严防死守。
被提起来的心脏猛地再落下去,陆思言撇开眼,不愿与他对视。
“言言,听说你身体不好,请了长假,辅导员很关心你的情况,特意让我来看看。”
陆思言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听到些无关紧要的,身体像玫瑰花枝一样又枯萎下去。
缪以接过身后长辈送来的茶水和糕点。
他说想单独陪陪陆思言,再和他说说学校里最近重点讲的课间知识点,需要单独相处半个小时。
omega父亲难以拒绝合理请求。
他担忧地一步三回头,生怕出什么事。
直到人走之后,缪以才扑过来问。
“言言,你怎么了,怎么突然之间,就跟人间蒸发了似的,怎么都联系不上。”
陆思言淡淡地抽回被缪以紧握住的手,他挪开视线:“我没事。”
缪以看到他露出来的脸侧,失声惊呼:“天呐,你这脸,怎么一边一个巴掌印。”
他手忙脚乱地掏出手机:“不行,我得马上和肖晏修说。”
突然听到那个名字,陆思言心头猛地“咯噔”一下,他下意识按住缪以的手:“你和谁说?”
莫名其妙的,提肖晏修干嘛?
自己被关也有四五天了,从没听到过那男人的半点消息,如果对方有主动联系,应该也发现了他失联的事。
明明分开之前,还说好了要一起吃饭。
结果这么长的时间,一次都没来找过他,大抵也是不上心的。
陆思言情绪低落。
缪以不明所以,突然把脑袋偏过来:“就是肖晏修叫我来的呀。”
什……什么?
谁叫你来的?
陆思言松软的背脊稍稍挺直几分。
缪以偏着脑袋和他说:“本来第一天联系不上你,他就来剧组堵着我了。”
“逼我给你打电话,没打通,打语音视频,也没人接,微信发出去四个小时,半个标点符号的回复都没有。”
“你不知道他坐在我旁边,脸色可难看,样子吓人的要死。”
“我到现在想起来都害怕。”
“然后我说,那我来你家找你吧,他也不让,说什么第一天就追到别人家里去,容易被发现端倪,又要让我再等几天。”
缪以都被人给弄糊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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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他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不敢贸然过来,怕给你添麻烦。”
“但拜托了我帮忙传话。”
缪以再拉住陆思言的手:“言言,你有什么要和他说的吗?”
有什么要说的……
陆思言眼睛眨了眨。
他的确有好多好多的话想说。
但前几日的争执辱骂,诸如“情人”、“玩|物”、“外室”这些伤人的词汇,竟都是从至亲口中吐出来,一把把扎在他心上的尖刀。
主动送上门贴在肖晏修身上的小omega。
男人也正新鲜着。
说到底,他们相识短短几日,纵然互有好感,也不到毁天灭地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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