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在眼前放映着那些能让身体更加快乐的片段,滚烫的掌心贴着他的腰线,粗粝的指腹碾过他的喉结,还有……更深处,更隐秘的触碰。
贺衍试图用意志力压下这股异样的躁动,可越是压抑,那股痒意就越是鲜明。
他猛地闭上眼,可那些记忆却愈发清晰。
药失效了吗?
他打开灯,又吃了几颗,但效果微乎其微。
贺衍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床单,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在渴望什么,可越是清醒,就越是难熬。
释放过的身体本该餍足,可那股痒却像是从灵魂深处渗出来的一样,怎么也填不满。
他翻了个身,将脸埋进枕头里,可只是轻微的摩擦,尾椎那里就窜起一阵无法言说战栗。
痒。
从内到外的痒。
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无声地叫嚣,渴望着被填满、被侵占、被彻底碾碎。
贺衍的喉结滚动了一下,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
第二天一早,贺衍就从家里出发了。
当初给贺衍诊断的那个医推了推眼镜,他接过贺衍手中的药。
“成分的确能治疗你的症状,”医生叹了口气,“但你的身体已经产生耐药性了,这种类型的药对你大概都不怎么管用了。”
他蹙着眉问道:“我上次推荐的那个医生,你去看过了吗?他怎么说。”
贺衍摇头:“这就是他开的药。”
医生又叹了口气:“如果齐医生都没有办法,那我更没有办法了。”
贺衍又换了一家医院,重新抽血化验。
得到依旧是同样的结果。
福宁小区,801室。
鄢忬抬腕看了眼时间,晚上十点了。
今天上午贺衍去了医院之后,没有去那家练武厅,他把自己关到了房间里,直到现在都没有出来。
看来,那个药大概已经失效了。
白天远没有晚上难熬。
贺衍烦躁地又冲了一个冷水澡,把空调温度开到了最低。
但没过多久,那股令人无法忽视的感觉又从脊椎爬上来,皮肤开始发烫,后腰泛起细密的痒,越是压抑就越是鲜明。
他猛地弓起身,喉结滚动着吞咽喘息。
该死。
贺衍暴躁地扯开衣领。
昨晚没有睡好的眼下泛着一片青,在冷白的肤色上异常明显。
“操!”他狠狠一拳砸在墙上,指节瞬间泛红,可疼痛带来的短暂清醒很快又被新一轮的痒意吞没。
大门忽然被敲响了,是鄢忬。
他的声音透过可视对讲机传到屋内。
“阿衍,刚才——”
他不想在这个时候听到鄢忬的声音。
贺衍快速走到门口那里,完全没有任何犹豫地就关掉了可视对讲机的通话。
他把自己摔进床上,往嘴里扔了几颗安眠药,强迫自己睡过去。
贺衍第二天又出现在了练武场。
但他没有让教练训练,而是自己一个人在单独的训练室里疯狂拉练。
汗水浸透了背心,布料黏在了皮肤上,明明他已经把自己累到筋疲力尽,但那种从骨髓里渗出来的痒意,依旧在身体里横冲直撞,几乎快把他逼疯了。
贺衍死死咬着牙,硬生生地又熬了几天。
练武场的一间私人休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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