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人在医院蹲守了那么久,都没有发现贺衍有什么问题。贺忠载对贺衍的戒心已经低了很多,毕竟他现在已经无比确定,只要控制住了杨梅霞,贺衍就不可能脱离自己的掌控。
一个听话又能为自己所用的儿子,着实令人开心不是嘛。
贺忠载忽然笑出声来,或许是贺衍刚才的回答勉强让他满意,贺忠载难得耐心地跟贺衍解释了几句:“你知道裴行赫的老师是谁吗?”
裴行赫的老师,这又是什么谁,原著里根本提都没有提到过这个人。
贺衍此时的疑惑没有任何伪装,他摇了摇头,满脸问号。
贺忠载唇角的笑意扩大,他的视线越过贺衍,落在了窗外:“他的老师姓森,森铭学。森铭学是裴行赫的老师,或者说恩师也对。裴行赫能有今天,少不了森铭学为他铺路。”
森铭学,云里雾里的思绪一下子冲破屏障,贺衍顿时睁大了眼睛,森铭学是上上一任的联邦总统,现在大约五十多岁。
但即便裴行赫的老师是森铭学,但那又有什么关联呢。难道是森铭学给裴行赫下了命令,让他必须和贺家联姻;还是说贺忠载知道这两个人之间有龌龊,所以借此威胁裴行赫。 w?a?n?g?阯?发?b?u?Y?e???????ω?€?n?2??????????????????
但前者太扯,后者又太没有逻辑。总感觉应该还有其他原因。
而且贺忠载既然把这个消息告诉自己,就说明这个消息不是秘密。贺衍眼底的疑惑十分直白,他望着贺忠载,希望他能够解答。
但贺忠载的耐心很显然已经耗尽了,他挑了下眉:“你关心这么多干什么,你只要记住,你能和裴屷在一起不就行了。”
贺家正在进行大扫除,每隔几步便有一个仆人正在打扫。
“贺衍少爷,午安。”
一路走过,贺衍已经听了无数人的问好。
午后的阳光和煦,风从半开的窗飘入书房内,带来了仆人们的低语。
“上次是不是就是她。”
“就是那个女人,真是恶心,怪不得什么都不会,什么也不干都能留在这里。”
贺衍蹙了下眉,但并没有把这些话放在心上。
就在他走上楼梯准备回房间的时候,正在擦拭墙面的佣人身子一晃,忽然从凳子上重重摔下,抹布从她的手中滑落,啪叽一声掉在了地上。
这是一个年龄四十岁左右的中年女人,有些发根已是银白,但却并不显憔悴,反而带着一种古典的美感。
只是现在,她的脸色苍白如纸,额角也渗出了细密的冷汗。女人试图撑起身子,但最终还是无力摔倒在地上,嘴唇泛着不自然的青紫。
周围的仆人似乎谁也没注意到这边,没有人对这个女人投过来一丝关注。
贺衍本来还在琢磨贺忠载那些话的意思,忽然看到眼前倒下的人影,眼神一凛,快步上前将她扶了起来:“阿姨,你还好吗?”
她看起来有些低血糖,贺衍蹙了下眉。
“贺衍少爷,让我来扶着她吧。”穿着制服的另一个女人忽然出现在了贺衍身前,她没有等贺衍回答,就将那个女人拉到了自己身前,动作并不客气。
她扎着丸子头,年龄三十岁上下,眼神犀利,和周围其他佣人的穿着不同,她虽然也穿着佣人的服装,但款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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