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不过无妨,稍候......我回寝殿的浴池里头,再泡一小会儿就能缓解了。”
“等回去做什么?”
萧明渊抬手一捞,单手将人抱在怀里,缓步绕过屏风,和重重垂帘。
这书房后头也设了一个内室,是留给宣珩平日里小憩用的。
不过忙起来的时候,倘若没人看着,他的小殿下向来不会好好休息。
平日里也都一直空置着,少有人进来。
不过内里头的东西都一样不少,皆是按照宣珩喜欢的格局小心布置过了的。
被褥床帐也有人定期更换,用的都是同寝殿那边儿,他的小殿下用惯了的面料。
书房内外都有熏笼,萧明渊进了内室,将人放在拔步床上,随手便从一旁的床头摸出来好几个做工精致的玉瓶瓷罐儿来。
有些......宣珩还在寝室和浴殿里头......也瞧见过......
都是......都是平日里他......那个时候用惯的东西......
“你怎么......在这里也藏了这些......”小皇孙殿下有些难以启齿地缩了缩身子,脸上红得要滴血了。
萧明渊笑了笑:“这有什么?”
他连马车上都藏了......旁的地方自然也要随时备着。
不过眼下知道自家小皇孙殿下不舒服,萧明渊自然舍不得欺负人。
“乖,先把衣裳解了,我好替你再上一回药......”
萧明渊坐到床边儿,看着小殿下脸红红的愣在原地,轻哄着人慢慢解了衣裳。
仔仔细细替人各处都涂好了药,又揉了小半个时辰觉得酸疼的地方,眼见宣珩眉眼渐渐舒展开来,才算是放下心了。
小皇孙殿下被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倚在萧明渊怀里好一会儿,才低声说起早朝皇帝交代的事。
自打回京之后,皇帝交代给宣珩的政务便越来越多了。
眼见着要到冬至,连去太庙祭祖的事,也安排给宣珩一人去操办。
“皇祖父最近......似乎精神有些短。”宣珩拧了拧眉,轻声道。
其实年前,陛下带着他处理朝政的时候,宣珩隐隐便有些察觉了。
只是当时还不严重,问过太医那边儿也说小心调养,并无大碍。
萧明渊轻叹一声,吻了吻宣珩的眉心,低声宽慰:“陛下是上了年纪的人了,自然不如年轻时候的身子,我祖父如今赋闲在家中,还偶尔有个小病小痛呢。”
“有太医小心照料着,殿下将陛下交代的差事办好,多替陛下分担一二便是了。”
萧明渊说着,又忍不住一笑,柔声问道:“说到这个......今早陛下把楚王殿下留在宫里了,怕是吃了好一顿挂落......陛下可留你吩咐过什么没有?”
宣珩犹豫了一下,摇了摇头:“这倒是没提,楚王在那里,我也没多留。”
萧明渊心下了然。
皇帝一回来,就替自家小皇孙铺路处置藩王的事,又是削爵圈禁,又是锦衣卫到处查办。
不过到底涉及血亲,如今皇帝还在,自然他来处置最好。
宣珩这个小辈,说什么都不好插手进去。
“陛下没什么留给你的,我这处倒是有些东西......是陈元送过来的。”
萧明渊站起身,从角落抽出来一小方红木匣子,放到宣珩的膝盖上。
“这......是什么?”宣珩愣愣地垂首往下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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