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沉地叹了一口气, 对着长宁长公主开口:“劳烦皇姐替朕辛苦周全了,不然朕的这些不肖子孙, 也不知道要折了朕多少的寿......”
好端端的, 在院子里头禁足就中毒了。
偏偏毒发了这一时半刻的功夫,别说是找到投毒的人, 连毒药的蛛丝马迹都没寻到......
呵呵!
有些人是真当他这个皇帝, 老得已经要糊涂了不成?!
见皇帝神色不大好看, 长宁长公主轻叹了一声:“皇帝稍安勿躁, 底下的人都在此处, 慢慢审下来,总能审问个水落石出的。”
“只是一样,今天夜里,前头宴席上还有不少的王公勋贵......”
长宁长公主压了压声音, 开口劝道:“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无论查出来什么,陛下自己暗地里处置了便是。”
她能猜出来的事,皇帝怕是心中也有数。
长宁长公主在皇帝面前,也不欲表现得知道太多,只是含糊地劝了两句,只当自己不大清楚里头的明细。
“皇姐的意思朕明白。”皇帝闭了闭眼。
随后转头看向一旁的冯公公,沉声开口吩咐:“锦衣卫统领在什么地方?”
“让他将人带下去,明日之内,撬开底下人的嘴。”
皇帝说着,忍不住冷笑道:“好好的二皇孙在禁足的时候也能中毒......朕倒要听上一听,到底是哪路神仙使了什么手段。”
“今日若是问不出来,是不是明日毒就要下到朕的身上来了?!”
这样的话实在是要命!
倘若查不出个水落石出,怕是御前伺候皇帝的人,都得提着脑袋悬着心。
冯公公身形颤了颤,压低了脑袋凑上前去开口:“回禀陛下,锦衣卫统领指挥使钱吏,方才就在外等候陛下召见了。”
冯公公小心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一旁的长宁长公主。
随后压低声音禀道:“钱大人说,今夜在行宫巡逻之时,发现了些东西......怕是......怕是同二皇孙殿下这事,有几分关系。”
皇帝眉眼一沉,同长宁长公主对视了一眼。
见对方的眼中也有几分意外,皇帝才压下火气,淡声开口:“叫他进来。”
不多时,锦衣卫指挥使钱大人进了乾元殿。
他刚才对着皇帝和长宁长公主请了安,不等人问,便将手底下装着两只翅膀被射穿的飞鸽,和一卷写在丝帛之上的密信呈送到御前。
钱大人跪在殿前禀报:“臣方才在行宫之中巡逻,至行宫西苑宫墙附近,发现有人趁夜放飞信鸽,便将传递消息的飞鸽和书信都截留下来。”
皇帝眯了眯眼:“放飞鸽的人呢?可有抓住?!”
钱吏垂首:“臣无能,当时射下飞鸽的动静儿惊动了贼人,事后虽然抓住了,但贼人已经服毒自尽......还请陛下责罚。”
“罢了!”皇帝摆了摆手,只抬手将那绢帛展开放在御案之上。
只是方才看过一眼,便已经压不住火气冷笑畜生了。
“皇姐也看看吧!”他将那绢帛递给一旁的长宁长公主。
随即冷冷开口:“朕是真没想到,宫里头有些人竟然这般操心,手都已经伸到行宫这处来了!”
长宁长公主看过那绢帛上密密麻麻的蝇头小字。
心下忍不住一惊。
只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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