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六七年前太子还在的时候,是有这么一回。
当时皇长孙因为遇刺走失,先太子也险些受伤......仿佛,是说在萧国公府名下的温泉庄子上落的脚。
没想到那小小的庄子,竟然还有这么一段旧缘。
思忖起宣珩小小年纪便遭人妒忌迫害,皇帝难免心下有些心疼自己的孙儿。
先太子早逝,本就是白发人送黑发人。
皇帝立先太子的嫡长子宣珩为储君。
一来是因为他身份乃是嫡脉长孙,身份尊贵正统,又有几分肖似先太子的仁德贤明 。
二来,也是怜悯皇长孙年幼失孤,无人照拂......
只是他没想到,将长孙推到人前,反倒越发招人嫉恨,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不过......
皇帝垂下眼皮看着底下的萧明渊,龙威沉沉:“除了这个,就没有别的理由了?”
萧明渊抬眸:“微臣不知陛下何意,还请陛下明示。”
皇帝被萧明渊这装傻的样子,险些给气笑了:“你不知道?朕问你,齐王和赵王暗中谋逆,意图行刺皇太孙一事,你可事先知晓?”
萧明渊还没开口应答,在内殿坐着的宣珩先是一惊,险些将手底的茶水给打翻了。
冯盛瞧见太孙殿下的手上不稳,连忙上前捧住茶盏。
“哎哟我的太孙殿下!这茶水烫手,您可要多加小心才是啊!”
冯公公压低声音将茶盏接过去,又小心翼翼地招人去重新沏了一盏茶上前来。
宣珩愣了愣,压低声音点了点头:“多......多谢公公。”
外头的萧明渊耳尖一动,隐约听到里头的声响,面上却依旧不动神色。
只是静静跪在原地,沉声开口:“回陛下,臣......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知道。”
“哼!知道就是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什么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知道?!”
皇帝语调沉沉:“倘若你真的不清楚,为何会在齐王、赵王行刺当日离去?!难不成定远侯是能掐会算么?!”
皇帝的意思很明显。
若非萧明渊知道齐王和赵王伙同谋逆一事,怎么会突然带着皇太孙同自己告假消失。
他这个皇帝只是老了,不是糊涂了。
即便是没什么证据,哪能看不出这其中的猫腻?!
若是旁人听到皇帝这般兴师问罪一般的话,到底已经吓得只敢跪地求饶了。
不过萧明渊闻言,却是从善如流:“若是按照陛下的意思,臣护卫太孙殿下,若是有贼人意图对太孙殿下不利,臣应当有所察觉。”
“但是臣当日伴驾太孙殿下左右,围场之内人多眼杂,实在无暇也无本事察觉齐王和赵王殿下意图行刺太子。”
他当时的确是跟着太孙寸步不离。
况且齐王和赵王行刺的意图,他也不是事先察觉的,不过是煽了煽风,点了点火罢了......
“至于当日离去之事......臣本不曾打算尽早离开,只是......”
萧明渊垂眸,有理有据开口:“只是当日燕王殿下夜间来访,提醒微臣注意太孙殿下安危,臣才决定带太孙殿下暂且离开围场。”
燕王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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