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既然许了我,我日后可都要当真了!”
宣珩一脸依恋地靠在萧明渊怀中,闻言轻声“嗯”了一句。
犹豫了一下,还是低声道:“可是我方才说的话......”
萧明渊有些啼笑皆非。
被自己占了这么久的便宜,竟然还记着这事。
“殿下放心。”
萧明渊低声道:“这周围帐篷内外里三层外三层,我明里暗里都布置了不少人马,全是我亲自挑的,都是自己人。”
“别说是什么细作或是蟊贼了,便是连一只蚊子都进不来。”
“况且......”萧明渊含笑,俯身贴在小皇孙殿下耳朵边低声逗弄了一句。
“知道你相公以前在军营里头是做什么的么?别动——”
宣珩耳垂一下子就红了,羞耻得快受不住了。
但是听着萧明渊带着笑意的轻声警告,还是忍着羞赧老实坐在萧明渊腿上。
萧明渊见小孩儿还算老实,没打算将人欺负狠了,只是心满意足地亲了亲小孩有些发烫的耳廓。
才抱着怀里的人,继续开口:“我当初在军营最先进的是斥候营,就是伪装潜伏刺探军情的。”
三千营的骑兵,有时候会干些袭扰敌军的“小任务”,萧明渊当时头一回领了斥候的人物。
便摸到了敌军粮草的补给线路,后来又借着时机摸到了敌军大营里头,潜入帅帐偷了行军图,出门又一把火烧了粮草。
回来立了大功便升了职,有了自己单独的营帐。
反正闲来无事,萧明渊便将这些经历,当成趣事儿一般,讲给自家小皇孙殿下听。
萧明渊轻笑一声:“所以外头真要有什么动静,不必来人上报,我也能察觉。”
因着前世精神力开发的缘故,萧明渊的五感一向敏锐异于常人。
莫要说帐篷外头的动静儿,就是百米之外,也瞒不住他的耳朵。
只要是同自家小殿下相关的事,他何时不是处处周全,哪里可能留下这般纰漏?!
宣珩有些意犹未尽地点点头,又道:“那齐王叔他们那边......他们也是习武之人,况且,王叔他们应当也会谨慎行事,那内侍又是如何......”
萧明渊柔声解释:“齐王和赵王是谨慎,光明正大地在外头‘密谈’,周围的侍从们离得远自然不好探听。不过......”
“那内侍会一些辨识唇形的奇巧淫技,离得远些,齐王和赵王二位自然不会刻意注意一个不起眼儿的内侍。”
像是这样的人,他让林毅替自己搜罗了不少。
都是精心调教培养过的。
旁人想防也防不住。
不过,萧明渊抬眸看了一眼自家小殿下。
“齐王同赵王一直怀有不臣之心,今日在狩行大典之上,已经敢公然与你敌对,事后又行如此谋算......”
萧明渊心下冷冷一笑。
面上有些怜惜般的心疼地吻了吻自家小殿下的唇角。
可下一刻又话锋一转:“不过盐税上的事,方才听殿下说,是手里头已经有了实证了?”
宣珩皱了皱眉,语调微沉:“皇祖父前些日子,将锦衣卫令信派于我,让我安排人去南下查探,如今已经有些眉目了。”
萧明渊心下略感几分欣慰。
锦衣卫是皇帝手中的暗刃。
明面儿上是天子近卫,实际上却有监察百官言行之权。
私底下更是为陛下,在暗地处理不少见不得光的人,或是事。
如今陛下已经信重到让自家小皇孙殿下任意调配锦衣卫了。
怕是心下也彻底认可宣珩这个皇太孙了。
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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