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萧文英的嫡长子,如今倒过得比个奴才都不如了,难不成说出去他国公府能长脸?难道这便能给他老子一个交代?!
目光短浅的蠢妇!
裴氏呜呜哭了两声,却支支吾吾地说不出来辩驳的话。
平日里她是总是在萧文英耳朵边吹些枕头风,又明里暗里调拨几句,却没想到如今这些顺嘴挑拨的话倒成了把柄!
萧文英怒气冲冲地来回踱步,又瞧见方才按住墨书的两个婆子还死命地捂住墨书的嘴,见人都快憋过气都不敢放,更是怒极反笑。
“与你无关?那方才这小厮指着你求饶!你手底下的人下手倒是快,一上去就将人嘴捂住,你是当本世子眼瞎还是耳聋!”
萧文英冷声道:“松手,本世子倒是要听听,什么见不得人事要你们捂嘴!”
不等两个婆子松手,墨书便奋力一挣,而后爬到萧文英脚边儿叩了叩头,一把鼻涕一把泪,将今日如何出门借着萧明渊的名头生事,又如何拿着玩意儿引萧明渊玩物丧志交代明白。
“这都是二夫人......不,是姨奶奶吩咐奴才这么做的,奴才只是听命行事。”
“那只鸡也不是五百两买来的,不过五十两,当时宁国公府上的下人也在,奴才也只是吵了几句嘴,并未遇见宁国公府上公子。”
“还有今日大少爷打发奴才去膳房,奴才也没来得及去账房支银子......”
萧文英听罢转头看向裴氏:“好!你很好!”
欺上瞒下,勾结内外,挑拨离间,还敢苛待府中嫡子,贪墨公中钱财!
真是好得很!
“世子爷!世子爷您听妾身解释!”裴氏哭得哀切又心慌,忍着心口闷痛还想上前,却又被萧文英一脚踹开。
萧文英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头怒火:“罢了,你说得对,府上的事到底不能交到一个姨娘手中,这几日我修书一封,劳你姑母过来府上暂且管两日。”
萧明渊的姑母秦夫人,乃是萧国公的嫡长女,比萧文英大七岁。
当年嫁给萧国公一位姓秦的部将,随着丈夫沙场上出生入死,待秦将军封宁远侯后,又一力主掌侯府中馈,可是位巾帼不让须眉的人物。
而后,萧文英转头看着冷眼旁观的萧明渊,道:“至于这里的人,你自己看着处置!”
说罢,连一个正眼都没给裴氏,便拂袖沉着脸离去。
房中静了一瞬。
萧明渊理了理衣袖,重新端坐在膳桌前。
眼瞧着裴氏有些尴尬地被丫鬟搀扶起身打算离开,才冷声开口:“慢着。”
裴氏咬咬牙:“大少爷还有何事?”
萧明渊没接话,只瞥了一眼方才利索地给墨书捂嘴的两个婆子:“你去将听涛苑里其他人叫过来。”
两个婆子本有些犹豫,只对上萧明渊那双深黑的凤眸,却莫名觉得心头发寒,半点儿不敢耽搁,飞快出了门,不过片刻便领来稀稀拉拉十来个丫鬟婆子小厮奴才。
底下的奴才们瞧见裴姨娘那副模样还吓了一跳,战战兢兢地缩着脑袋在原地行了礼,竟然没一个人瞧见萧明渊这个大少爷似的。
萧明渊也不恼,只看向裴氏:“姨娘同我院里的下人倒是亲近。”
裴氏今日本就丢了脸,如今听这话更是气恼,只是还没等她说什么,便又听萧明渊开口。
“这样也好,那姨娘也算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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