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他宠爱的二儿子一向上进懂事,不让旁人操办点儿心。
“你这个孽障今日去干什么了!还不从实招来!”
萧明渊一顿,抬眸状似无意地瞥了一眼旁边的墨书,后者脸色迅速苍白下来,满脸都是心虚之色!
萧明渊语调略微有些迟滞,眼神略带疑惑:“今日我一直都待在听涛苑中。”
这模样落在萧文英的眼中却是心虚遮掩,眼中怒意更盛了!
“混账!你还敢欺瞒!”
“方才账房处才传话说你支了银子出去,才又有宁国公府上的人来与我兴师问罪,说你为了抢只畜牲将他们家公子打伤,要我赔诊金药钱!”
萧文英提起剑嘴唇气得发抖:“那畜牲呢!还不快让人找出来处置了!”
四下的仆从像是得了令箭,闻声一拥而上,四下翻找起来,赵妈妈一面拦都拦不住。
萧明渊眸色一沉,瞥见这些人动作也懒得开口叫停,只是怒极反笑,站起身来扬声问道:“宁国公府的人上门兴师问罪?那方才怎么没人寻我来对峙?”
裴氏早就等着这个时候了,上前故作宽慰地开口:“人我都打发走了,世子爷,这本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小孩子间生出些口角罢了,不值当您同大少爷发火,若是伤了父子情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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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姨娘倒是贤惠得很!倒不知国公府对外原来是妾室做主当家?旁人上门寻衅你好言劝走,哪日有贼人入府盗窃栽赃你是不是也替人引路?”
萧明渊这话一出,裴氏脸色便变了。
姨娘!
这是她最不愿听到的两个字!
当初她费尽心机虽入了国公府,但到底不光彩,上头又有那两个老东西压着,险些连妾室名分都不愿给她,她才不得不以侯府千金之躯屈尊做姨娘。
即便如今她已经把握国公府中馈,膝下子女双全,不是国公世子夫人胜似世子夫人,但这两个字永远都是她的耻辱!
就像是萧明渊这个嫡长子,永远都是她的眼中钉肉中刺!
还有——
今日这贱种怎么这般伶牙俐齿!
“罢了!妾身不该多嘴的。”裴氏转过身面带哀切地垂眸拭泪,却难掩眸中恨意,“但求世子爷看在姐姐的份儿上莫要怪罪大少爷!”
萧明渊将裴氏惺惺作态,明里头劝慰实则左右挑拨的花样看了个够,才冷笑一声,将手底下的那盅鸡汤推过去。
“行了,东西在这儿!你们不必去找了。”
萧文英一愣:“什......什么?”
他低头一看被推到眼前的鸡汤,脑子一时有些转不来。
萧明渊:“孩儿近日身子不适,大夫说需要补养,府上衣食住行皆有份例挪用不得,才自己取了些体己,差了墨书去外头采买。”
这是墨书一向在萧明渊面前用的说辞,这些年不知道用这法子欺上瞒下昧下多少银钱,便是仗着萧明渊少不知事,不通庶务俗事。
自然,每每得来的钱财他倒也不敢多留,自有它们的去处,他只吃指头缝漏下来的那一丁点儿也尽够了!
萧明渊瞥了一眼墨书,后者已经膝盖一软跪在地上。
“这鸡不过花了五百两罢了,不知道父亲对只畜牲这般看中,险些把听涛苑都翻了去,若是喜欢,父亲拿去便是!”
萧文英一时语塞,对上萧明渊漆黑的凤眸只觉得脸上挨了一巴掌!
萧国公府上的大少爷,想吃些好的竟然还要自己贴补去外头另买!
他怎么不知道萧国公府已经破败成这般模样了?!
还有这底下的小厮奴才也敢欺上瞒下,行贪墨之事!
萧文英转过头去看脸色惨白跪在地上的墨书,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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