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们!都在等什么?还不上去?莫非你们也都与他勾连在了一起?”
刘良才又朝着方才停在近旁始终不动的何尚义等人喝道。
何尚义见身边部将看着自己,迟疑了下,终于还是微微点了点头。
很快,谢隐山的对面便涌来许多士兵,只是大多数人依然有所忌惮,不敢过于逼近,只十来名刘良才的亲信带头冲上。
谢隐山随即从怀中摸出一道信函,迎风高高展了一下,铿然高声说道:“天王手信在此!上有印鉴!命我接管刘良才何尚义的兵权!尔等谁敢不从!”
何尚义一愣,犹豫了下,很快,朝手下使眼色,命人后退。
其余人也慢慢再次停了下来。
刘良才却显然还是不甘,双目死死盯着他手中的信函,忽然说道:“拿来我看!”
谢隐山转向孟贺利,淡淡道:“去将天王手信交他!”
孟贺利接过,朝刘良才走去,行至他的马前,双手奉上信函。
刘良才接过,示意近旁亲兵将火杖凑近,随即打开信函,却见内中空无一物,醒神过来,只是已经迟了,在他马侧的孟贺利突然出手,将他从马背上猛地拽下。
他全无防备,人跌落在地,紧接着,一柄钢刀架在了他的脖颈之上。
这突然的变故,将全部人都惊呆。近畔他的亲兵反应过来,欲待救人,却听孟贺利喝道:“谁敢上来,我要他命!”
刘良才大怒,奋力挣扎,奈何颈上有刀,很快便被几名紧跟着冲上的孟贺利部下一道制服,无法动弹。
“好你个谢隐山!果然不出我所料!你竟敢假传天王旨意!有本事你杀了我!”
刘良才大骂不停。
谢隐山神色不动,双目只冷冷地扫过早已变色的何尚义等人,道:“谁敢不从我命?”
何尚义不出声了。
“全部听令,不许攻城!掉头回去,等后续命令!”
很快,大队的人马,开始陆续掉头。
这时,从队伍的后方疾驰来了一骑快马,马上之人沿路高声喊话。
“粮草已到——”
“天王有令——”
“攻下潞州,不得延误——”
渐渐地,风中传来清楚的呼喝之声,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本已开始掉头返回的前锋队伍又起一阵骚动,无数的军士站定,相互议论,接着,不约而同,齐齐全部望向谢隐山。
方才已被制服的刘良才此时恢复精神,趁机反击,竟叫他从转面过去分了神的孟贺利手中挣脱出来。
他立刻连滚带爬地冲向何尚义,指那传讯的方向,嘶声吼道:“听见了没?粮草已到!天王命到!”
“这才是天王的命令!”
“抓住这姓谢的!杀了他!这个吃里扒外,胆敢公然作乱忤逆天王的逆贼!”
场面也迅速混乱了起来。
许多军士转身,握紧兵器,在军官的指挥下,再次朝着谢隐山围来。
很快,他便陷入了重重的包围,前后左右,刀枪剑林。利刃反射火光,如一道道暗红色的光芒。
孟贺利待再去追刘良才,他的亲兵早已迅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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