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
他仿佛又想起什么,急急地再次解释起来。
“世人还传我以人肉充作军粮,称我为食人魔头。”
“可笑至极!”
他面露不屑之色。
“想当年,老子反出朝廷,一路打去,沿途州郡,无不望风披靡,凡阻挡者皆死!人,我是杀过不少,我认,但何须以人肉充饥!不过是那些恨我之人诋毁,而世人畏我,以讹传讹罢了!”
他说到激动之处,上去几步,紧紧地攥住那儿郎子的手。
“虎瞳!你自小在裴家长大,我知你多少应是看不惯我的。只要你肯认我,回到我的身边,往后你想如何,只要我能做到,我都照你心愿行事。记得咱俩那日在太华西峰顶喝酒观看日出,我曾对你说的话吗?此大乱之世,只要你我父子同心……”
裴世瑜一把甩开天王,后退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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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何以造反,是否魔头,关我何事?我只问你一句话!”
“当年你将我姑母与兄长他们阻在道上,究竟都对我的姑母做过甚事,她才会委身于你,过后有我?”
他压低声,咬着槽牙似地问。
说出这一句话,于他而言,似是极为艰难的一件事。
问完,他通红的眼便死死盯着天王的双目,胸膛微微起伏,喘息个不停。
夕阳渐渐沉向二人身后的西岭,天际依旧布着余晖,四野里的暮暝却骤然转浓,野风大作。
天王应是没有想到他会问如此一件事,定怔了片刻,醒神过来,微微转面,避开他的目光,含糊地道:“你怎会想到问这个……”
“这对我极是重要!你必须给我说清楚!”
裴世瑜缓缓地捏了捏拳,似在极力控制自己情绪。
“或者,我来换个问法吧。”
他深深地呼吸一口气。
“你当时,有无强迫她?”
天王倏然转面回来,看他一眼,皱眉道:“谁告诉你我强迫过她?是你的兄长,还是你那些该死的族人?”
“谁都不曾!我只问你!”
“自然没有!”
天王盯了他一眼,斩钉截铁地道。
“宇文纵!”
裴世瑜直呼他名。
“你在告诉我,你阻拦了他们的去路,要将他们冻死在缺衣少食的冰天雪地里,逼得我姑母不得不去见你,见面后,她好端端的,便心甘情愿献身于你?”
“凭什么?就凭你乱臣贼子的身份?凭先父被你所累,身死不久?凭她对你还有感情,心中仍是爱你,所以丝毫也不计较你所行的卑劣之举?”
“虎瞳!”天王面色微变,低喝一句。
“你怎敢如此说话!”
“怎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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