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多么重要的事。虽然她厌恶刘邦整个人,但不否认他执政的本领,如今的世道,文武双全方是正理。
越儿五岁生辰过后,她将挑选诸子百家的先生,充入幕府之中,辅佐太傅进行教学——虽说越儿还小,作为梁王的班底还没到扩充的时候,但长信宫就是他的幕府,有谁反对?
除此之外,学剑术为自己,学兵法为掌军。盈儿不喜这个,再说作为一国之君,也用不上他掌军,但吕雉还是希望幼子能够涉猎,只有懂得,才不会被军中的将领们欺瞒,做一个心眼明亮的人。
学完理论还要锻炼……这个好办,日后再说。
吕雉同儿子商量:“不如越儿过完五岁的生辰,我们逐步地开始接触?像你太傅和母后商量的那般,不累,每天就学一小点。”
刘越呆呆地仰着头,不明白母后的话题为什么转得那么快。
小小身躯压下了厚厚的壳,上面刻着两个字:兵法。
但此情此景,他还能怎么办?
为了哄母后开心,为了践行做一个努力学习的咸鱼的梦想,当一个称职的好大王,刘越下定决心,拼了。
不就是兵法战术,不就是厚厚的、枯燥的理论?为了不让大铁锤成为彭越的执念,他觉得是该给彭师傅派点活干,不让他一天到晚追在自己的屁股后面跑。
见刘越点头,吕雉笑起来,神色柔和得不得了。
紧接着,她听胖儿子小小声地暗示:“我还要去上林苑……”
吕雉摸摸刘越的小圆髻:“自然是想去就去,何况有张侍中在,越儿也能轻松一些。”
没想到母后居然看透了全局,刘越眨眨眼,所以,他看好的造纸负责人这就过了明路了?
就在这时,大长秋匆匆而来,抑制不住心间的欣喜,委婉地道:“太后,陛下按照您的办法处置了戚氏,没有半分的不情愿。”
殿内霎时静了静,刘越只觉心底的弦一松,他高兴起来,扑进母后的怀中。
吕雉同样弯起笑,再抬头的时候,示意大长秋出去说。
很快就要开饭了,她牵着刘越去寝宫休息,再次回到前殿的时候,笑意微微转淡:“周昌会说服盈儿的。等他过来,就说哀家睡下了。”
“太后……”
“鲁元也是,哀家无需劝慰,同样别叫她心烦。”
大长秋只能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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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乐宫占地广阔,殿宇众多,鲁元长公主领着皇帝,进了一间无人的偏殿。
挥退宫人,她的俏颜含怒:“陛下,你还记得幼时的种种吗?”
刘盈明白她的来意。
周昌的话语如钟,敲击在他的心上,而今整个人被愧悔淹没、折磨,他恍惚地点点头,眼眶又红了:“都是朕的错。姐姐尽管骂我……”
“骂你?”鲁元冷笑一声,“你是皇帝,我怎么敢。我只想问问陛下,到底知不知道母后从前受过的苦?”
如今她长居在京,听闻大长秋的回禀,鲁元长公主实在气疯了。
戚氏,合该千刀万剐的贱人,单单诅咒母后和越儿,到底安的什么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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