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人看着娇柔似水,但性情从来不是如此。
她不可能让唐郁东如此生气一直将她晾着,举手抓住他宽厚的手掌将人拽住,没有让他离开。
不过三秒,随即松开手,自己也跟着站起身,转身面向他。
那双桃花眼看着温柔,眼眸深处却透着一股坚韧,她望向唐郁东,语气还带着沉稳的轻柔,却不像是方才那般讨好。
“郁东,我知道你气我恼我,是我擅作主张,想为你扫清一切障碍,让你成为堂堂正正的唐家家主,害得自己落入唐臣手里,劳烦你来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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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嫣嫣。”
唐郁东何其了解秦馥嫣,一听这话就知道她是误会了,想跟她解释,秦馥嫣此刻却是不听了,必定要将她的批判说到底。
“还让你伤了心神,是我的错。我也承认错了,低声哄着你,这是我愿意做的。但你也不能就这么给我摆着脸色。”
说罢,转身就要走。
唐郁东哪里敢就这么让她走了,她这一走,恐怕他待会连卧室都进不了。
他往前一步,粗犷手臂勾住她纤细腰肢,从背后紧紧将人抱住。
他身材高大,结实胸膛贴着她单薄的脊背,是需要弓着腰才能贴合过去的,戴着腕表的手腕贴着她白皙肌肤将她手腕紧紧抓住。
秦馥嫣心底存着气,使劲儿挣脱了两下,却完全动弹不得,这才作罢。
下一秒,她感觉到脖颈落下炙热的气息,是他低头靠过来,洇润嘴唇贴着柔嫩肌肤,没有亲下去,却惹得人更加难耐。
他的声音是低哑的:“不是要哄我,怎么哄一半就不哄了?”
秦馥嫣身姿纤瘦被他抱在怀里,像极了被野兽困住的公主,脸上却是倔强的神色。
“我哄你,你让哄了么?”
“怎么不让哄,我喜欢你哄我。”
他声音是极为好听的,低醇又不显得厚重,此刻又是故意放柔了姿态,声音更显得勾人。
“你难得主动,以为我不心动?”
唐郁东怕她置气走人,手臂环抱着她,是使了劲儿地要将人困住,还弓着腰几乎将全身重量都压在她身上,让她更真切地感受到了他坚硬的温度。
那股滚烫炙烤着她,让她的心也跟着软了好几分,双腿发软差点跪下去,好在被他手臂勾着,勉强撑住。
“我倒是没见你心动。”秦馥嫣娇嗔:“知道你喜欢海天鸟的画,我连着好几日在赶作品,知道你惦记着爸爸妈妈的照片,我特意让扶疏和小郁送过来一趟,就是想给你一场惊喜。你倒好,起身就想走,心底都是工作。”
唐郁东听着她的埋怨,将脸埋进她颈窝,发出闷闷的笑。
秦馥嫣不满瞪他一眼,他随即收敛笑意,抓住她纤细指尖将人往沙发的方向拽过去。
到了这会儿,他倒是不绅士地躲开她了,直接将人往沙发里推,自己弯膝半跪在沙发上,俯下身,手肘撑在沙发上,以另一种方式将人困住。
他抬起那深邃眼眸,望着秦馥嫣,嘴角噙着笑,“老婆,谁告诉你,我是去工作的?”
“嗯?”
“夫人近来也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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