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唐郁东张嘴要发誓时,秦馥嫣仰头吻住了他的唇。
那些誓言她不用再听,因为他的行动已经证明了一切。
她相信他。
从跟他结婚的那天,她就相信他是个言而有信的人。
当初他答应带她走出景山,带她去看外面的世界,会让她绝对自由,这些他都做到了。
而往后,她这朵山茶花甘愿缠绕在他这凶猛雄狮之上,生生世世依附于他。
唐郁东宽阔手掌贴着她单薄脊背慢慢往下,刚从白色衬衫衣摆钻进去,就被秦馥嫣抓了出来。
秦馥嫣兴致上来,对着唐郁东笑说,“我突然好想画画。”
“啊?”唐郁东一脸不解,“画什么?”
“画山茶花。”
“……”唐郁东伸手搂住她的腰,“稍后再画,我想要再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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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馥嫣直接拒绝:“不要。”
随后,她转身落了地,赤足踩着灰色地毯往洗手间走去,伴随着一阵铃铛般的笑声。
这是唐郁东第一次听到秦馥嫣这么放纵地欢笑。
他干脆往后躺入柔软的被褥中,听着浴室里的水流声,唇角勾起浅浅的满足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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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傍晚,唐郁东被迫早早下班回了老宅。
老爷子那边派人过来说要让他们过去一同吃饭,都被唐郁东打发走,两人直径往卧室的方向走去。
秦馥嫣将门关上后,转身看向里头站着的唐郁东,露出犹如向日葵般灿烂的笑容,“脱掉吧。”
西装笔挺的男人站在客厅中央,神色是无奈的。
“嫣嫣,真的要如此?”
“嗯!我就是要!”
秦馥嫣亲自走过去,为他将西装外套脱下,细长手指攀上他的黑色领结,轻而易举解开,食指绕圈了一圈将领带缠住后用力拽了下来。
全程,唐郁东站在原地,像是松树般屹立着,是想看看她到底能做到什么程度。
但他低估了她对他的吸引力,她不过是为他脱下外套解了领带,唐郁东就有了生.理.反.应。
他深深叹了口气,抓住她的手掌。
“我自己来。”
再让她脱下去,唐郁东没办法保证她想做的事情能继续,因为他会想把她甩到床上做他想做的事。
他一颗颗解开衬衫扣子,白色衬衫被丢在旁边的木椅上。
秦馥嫣望着光膀子的唐郁东,目光落在胸膛的那雄狮刺青上,眼眸放光。
她走过去牵住他宽厚的手掌,将人带到金丝楠木沙发旁,命令道:“躺下吧。”
唐郁东很无奈,但还是听话平躺在沙发上。
身穿旗袍的秦馥嫣在旁边的木凳坐下,望向方才秦婉才准备好的各种高级特制颜料,以及旁边的定制毛笔。
她细如葱的手指捏住那毛笔,轻轻沾染了墨水,转身看向平躺着的唐郁东,“我们开始吧。”
唐郁东摊手表示随意。
今天在公司休息室里,秦馥嫣忽然想到要在唐郁东胸膛作画。
她的原话是,“我很喜欢你的刺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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