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腕表上的生命指征正常,加上诺亚方舟的劝阻,安室透早把南希羽送医院了。
大约十五分钟后,南希羽才清醒过来,她趴在安室透的怀里,伸出手紧紧的抱住他。
“好烫,血好烫,阿透,血好烫。”把脸埋在安室透的胸前,南希羽的语气带着哭腔和哽咽。
她活到现在,什么死法的人没见过,那些人的血就算全糊在她的脸上,南希羽都不会有分毫的情绪波动。
可这是安室透的血肉,是她爱人的血肉,就这么在她的眼前炸开,落到她的脸上、身上、头发上,南希羽怎么可能不崩溃。
“没事的,不怕,我在呢,我就在你身边,不要害怕。”安室透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相似的话,语速缓慢而均匀,语气温柔、平静、镇定。
他拉起南希羽的手,带着她抚摸自己的脸颊、胸口、腹部、大腿、小腿、肩膀、手臂,让她不断的、反复的感受他躯体的完整、规律的心跳和活着的温度。
他没死,他还好好的陪在她的身边。
感受着掌心同样温热,但却无比鲜活的肌肤,南希羽的呼吸中仍然带着止不住的颤抖。
不够,不够,光是这样还不够。
扯掉棉质的腰带,南希羽把身上的浴袍甩到地上,随后她紧紧的抱住安室透,手环着他脖子,腿夹着他的腰,像一只树袋熊一样挂在安室透的怀里,尽可能的将自己的每一寸肌肤都贴在他
的身上。
安室透也任由南希羽抱,他抬手把南希羽散开的长发拢在一起,将头微微向远离她的那边偏。
毕竟安室透的存档点是在浴室洗澡,他满头的泡泡都没冲干净就跑出来了,而南希羽已经吹完头发了,别让洗发水再沾到她头上。
大约过去十分钟,南希羽的呼吸逐渐平稳,安室透托起她的后颈低头看去,南希羽闭着双眼,皱起的眉头松开,表情似乎很平静的样子。
如果不是刚刚腕表发出警告,安室透还真以为她是睡过去了,而不是又昏过去了。
像之前一样,把假药丸喂南希羽吃下,再将速效救心丸放在她的舌下含服,安室透看着腕表上逐渐恢复正常的各项指标,稍稍放下心来。
给人盖上被子,安室透走进浴室迅速冲干净头上和背后的泡泡,然后拿着一块半湿的热毛巾出去帮南希羽擦掉身上的汗水以及一点沾到的泡泡。
做完这些后,南希羽又醒过来了,她下意识的伸出手脚,像藤蔓一般迅速的缠在安室透的身上。
视觉的冲击、身体的疼痛、心灵的重创,当这些在短时间内接踵而至的时候,南希羽的大脑似乎又一次触发了保护机制,她现在觉得状态好多了,再抱一会儿就能缓过来。
“阿透。”
“在呢。”
“阿透。”
“在呢。”
……
“零。”
“我在。”
单手抱着南希羽,安室透一边在衣帽间给她拿睡裙,一边一句不落的回应着她。
等两人再回到床上时,南希羽已经彻底缓过来了,安室透才给她套上睡裙,头发都还没从裙子里撩出来,南希羽直接一抬头,说要去找普拉米亚。
“睡一会儿吧,好吗?”虽说安室透也准备立刻出发去解决普拉米亚的事情,但他是打算等南希羽睡着后再去。
腕表上的指标还行,可南希羽的状态明显不是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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