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绝不能露出任何心疼的神情,南希羽立刻调整过来,继续问道:“那现在是要交给行动组处理吗?”
“我组的人,为什么要琴酒来越俎代庖。”朗姆嗤笑一声,行动组确实负责清理组织里的老鼠,但他情报组的人还轮不到
他们来处理。
“也是,万一他们处理习惯了,下回随便找个理由就把我们组的人带走杀掉可就不好了。”南希羽不会放过任何给其他组上眼药的机会,酒厂的各个组之间关系一向很差,而且随着情报组近期的权利偏移,它们的关系也是越来越差。
对于这种喜闻乐见的情况,南希羽只希望他们能继续保持。
“没错,我的人,自然由我们自己解决。”行动组最近几年总以出外勤辛苦为由来抢占他们情报组的任务奖励,朗姆对琴酒的不满一直在逐年加重。
“所以,这个人就交给你了。”
“这人都这样了,直接交给后勤组不也行吗?”南希羽继续推脱,并且摆出一副不情愿沾手这种事的表情。
“不,如果他招了,是可以扔给后勤组,但他一个字都没招,那就得……”朗姆的话说到一半,剩下的意思却不言而谕。
“就得死得震撼点,这是对组织成员的警告,也是对警视厅的挑衅。”接上朗姆的话,南希羽交出满意的答卷,顺理成章的接过这收尾的活。
“好好做,大伯的人,你可以随意驱使。”拍拍南希羽的肩膀,朗姆带着两名保镖离开,把剩下的人都留给南希羽。
“太暗了,开灯。”目送朗姆离开,南希羽指挥着保镖把审讯室内的灯打开,她要看看索法尔的情况。
“小姐,需要把人叫醒吗?”关上审讯室的门,保镖应南希羽的要求将里面的灯打开,他以为南希羽是想要再审一审,于是端来一盆盐水准备把人泼醒。
南希羽刚想张嘴阻止,压人的两个保镖就拽着索法尔被拔得所剩无几的头发将他的头抬起,随后端着盐水的保镖直接把水泼到他的脸上。
“咳咳咳。”被扯着头发的索法尔被迫仰着头,口中不断咳出鲜血,一双充血赤红却又无比清醒的双眼死死的盯着南希羽。
他真的很年轻,和当年刚毕业就进入组织的安室透和诸伏景光一样年轻。
性子坚毅,受了那么多刑法却只字未露,能力也很不错,南希羽带他的那段时间,索法尔进步得很快,如果不被宾加查出来,他应该能成为一名非常优秀的卧底。
可是,现在的他却被废掉手脚,打碎牙齿,透过破烂的衣衫,南希羽能看见他的器官似乎也被摘了一小部分不会立刻要命的。
即便是能够获救,也没办法再把身体养回原来的状态。
南希羽低垂着的眼眸,没有与索法尔对视,只是静静的看着自己的脚下。
“小姐?”见南希羽半天没有动静,身边的保镖不由出声询问。
“你把我的鞋子弄脏了。”敛去眼中的情绪,南希羽不悦的将左脚向前一放,那只鞋子的鞋尖处沾着些许水渍。
“非常抱歉。”赶紧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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