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管]:小羽毛,是俄文。】
【俄文,普拉米亚不就是常年在俄国流窜吗?】
【我去,那个差点被小羽毛爆头的就是普拉米亚啊?】
【当时怎么没打死他!】
停下rua狗的手,南希羽突然猛搓几把哈罗的狗头,把它薅得一愣一愣的。
放走懵逼的哈罗,南希羽低头捂脸,她当时怎么就没多问一句萩原研二拆的是什么炸弹呢?
那时和安室透谈完心,南希羽就当这事过去了,根本就没在意这个案子的原委。
现在它变成回旋镖扎在南希羽的身上,可真是让人耳朵疼。
她当时为什么没有崩掉普拉米亚呢,好像是因为BUFF[你瞎啊]。
果然,这个破转盘总是要给她添堵。
反正回家都要挨骂,人没打死让普拉米亚还有精力作案,南希羽觉得自己真的血亏。
【小羽毛你脸色越来越苍白了,没事吧?】
【耳朵好像又出血了,咱还是去医院吧。】
【要不直接回档吧,我们直接去找普拉米亚的藏身地。】
【大海捞针怎么找?你能保证回档后能拿到更多线索吗?】
【我……保证不了。】
【所以还是得在这周目事情已经发生的时候多找找。】
【案发前和案发后所透露出的线索数量是完全不一样的。】
【可是小羽毛看起来好憔悴,我心疼。】
【[房管]:小羽毛,你还能坚持吗?】
【[鲲今天羽毛很顺]:嗯,可以。】
【[房管]:继续救?】
【[鲲今天羽毛很顺]:救。】
指尖从凌乱的发间穿过,南希羽躺在沙发上,沉默地梳理着长发,耳朵的血慢慢渗透她重新塞进耳朵的棉花,鼻尖充斥着铁锈味和药味。
空气中突然传来一股煎饺的香气,冲淡了鲜血的味道。
南希羽微微直起身,望向厨房,安室透拿筷子翻动平底锅里的煎饺,隔壁的小锅里正咕嘟咕嘟的煮着面条。
暖黄色的灯光洒在他淡金色的头发上,宁静温馨又充满着烟火气息。
怎么可能不救呢?
想起安室透去给诸伏景光送别那天与好友相处时的样子,南希羽曾孑然一身的来到这个世界,在国外没有直播间的那个月,她几乎是深入骨髓的明白举目无亲、形单影只有多么的痛苦。
她茫然的站在原地,没有依靠,没有目标,也没有后路。
那时候,她是多么希望有人能理理她,哪怕只是主动和她说说话也好。
因为她不敢开口,即便是知道有宫野志保的存在,南希羽也不敢拨通电话,因为那是苏兹的幼驯染,不是她的。
她怕她会说错话,会被拆穿,会被质问,会让她以后更加不敢去联系今后在这个世界里可能是唯一一位会与她亲近的人。
「故友皆已逝,无人知我名。」
突然想起曾在弹幕上看到的这句话,南希羽把刚编好的侧麻花扯松,遮住棉花可能已经染红的左耳。
只要她还在这个世界一天,就绝不会让安室透陷入这样的境地。
【[鲲今天
羽毛很顺]: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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