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服务生哼了一声，不屑地说，“你当我傻呀，你当我没听见啊，就是你让的！你说我欺负过你，还让他帮你干我！”
周粥听了这话，头皮一阵发麻。
她喝多了断片，说过什么一点都记不起来。
但是听着……挺像是她能说出来的话！
“你亲耳听到是我喊的？”她再问。
“就是你！绝对错不了！”
男服务生抓起被子挡住自己，虚张声势，其实心里非常害怕。
周粥皱眉，开始有些烦躁。
努力回忆着那天的事，可脑袋里依旧一片模糊。
那时候她正是要跟顾晨闹离婚的状态，可自己好像一喝多就提了过分的要求……而顾晨还真照做了……收拾完残局还一直没告诉她……
“你在这儿住多久了？”周粥挺不客气的问。
男服务生事彻底搞不懂了，她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啊！
不会是嫌弃他花的多，想来算账了？
“你不会是来找我要医药费的吧？我告诉你，我没告你们就已经算很大气了！这些钱就应该你们出！”
周粥见他答非所问，掏手机想直接问正主。
男服务生一见这架势。
麻爪了！
“一个月！”他老实回答，“就是从被揍那天开始住进来的！我就上个周偷偷帮我女朋友开了两盒止痛片，别的真没了！其他都是你老公答应我的治病的费用！”
周粥看着他畏畏缩缩的样子，懒得理。
她只是确认一下时间。
住了一个月，她竟然什么都不知道。
要不是今天撞见这一幕，她可能永远都不知道。
不禁有些伤自尊，顾晨，到底还有多少事没告诉自己？
应该不能再有了吧！
不然自己的观察能力也太差了！
她这样想着。
可紧接着。
就听男服务生一脸委屈，继续朝她吐苦水，“姑奶奶我真错了，你到底要干嘛啊？我求你别搞我了，以后我见着你一定绕道走，咱俩也算扯平了，上学的时候你就让他揍过我……你也够狠的啊，净玩阴的，还不如姓顾的，人家要揍就当面儿揍我！”
“……你说什么？”
“上学的时候他也揍过你？”
“什么时候！”
周粥脑子里“轰隆”一声，仿佛有什么东西炸开。
她一瞬不避地盯着男服务生，当听到他说出具体时间，神情愈发疑惑。
那个时候！
她主动招惹顾晨的前一天！
而顾晨在被她招惹后，还装的不认识她！
装自己很无辜！
让她对自己负责！
十分钟后，有护士进来给男服务生换药。
周粥这才转身离开。
男服务生见护士进来，一股火气正好没处撒，仗着自己待在这间好病房里，态度恶劣地对年轻小护士喝五喝六。
斜睨一眼，不耐烦地说，“怎么才来换药，比昨天晚了十分钟，想疼死我啊！”
要是早点来，那女人也能早点走！
小护士确实是耽误了点时间，急忙走上前，边开始准备换药的器具，边礼貌道歉，“不好意思，刚刚科室有点忙。您忍一下，很快就好。”
男服务生却不依不饶，嘴里嘟囔着，“忙忙忙，就你们忙，还白衣天使呢，我花这么多钱住这间病房，你们就不能多上心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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