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槽。”
眼眸暗下。
径直靠近。
肌肤记忆这种东西,只要存储进大脑映像,再次提取就会变得轻车熟路。
周粥也不记得,顾晨是从什么时候变成这方面的老手。
最开始好像也莽撞过,记不太清了,总之成熟的很快。
他们都见过彼此很青涩的时候。
周粥掐着时间,一会儿就得收拾出门,所以只是点到为止,很快就开始踢他了。
如果性别互换下,周粥基本能贴上渣男的标签。
但是个热爱工作的渣男。
两人僵持了数秒,周粥红唇轻启,“顾晨啊,我真的想拍那个广告,不能迟到。”
求人的时候,她姿态很好。
在原则问题上,她从来不干那种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事。
但非原则问题,就随她当下心情了。
顾晨薄唇半勾,“行!”
退到床下,眼看着周粥,同时整理自己,“叫你助理过来?”
周粥掀眼皮,“我想先洗澡。”
顾晨俯身双手撑在床上,“我帮你洗?”
“你还得去教堂,算了吧,我自己洗。”
周粥直坐起身子,背对着他穿衣服,这个坏习惯顾晨很讨厌。
顾晨盯着她背影看了会儿,伸手直接将人抱起,往浴室走。
“嗳我衣服?!”
“都要洗澡了,还要什么衣服。”
从浴室出来,周粥盘腿回床上涂脚指甲,穿着清凉,空调风将她发丝轻轻吹起。
下巴搭在雪白的膝盖上,指尖捏着甲油刷子小幅度的摆,光看着就活.色.生.香。
顾晨懒洋洋地靠着门旁,身上套着衬衫,但没有系扣,那片腹肌很美。
欣赏片刻,抬手敲了敲门,“现在饿了么?”
下巴擦过膝盖,周粥下意识看回他,跟动物似的机敏。
顾晨似是被她这模样取悦,胸腔颤动两下,“这次是真的那种饿。”
“午饭时间都过了。”周粥跳下床,去小柜子上拿包,因为脚上有指甲油,走路姿势有些怪异。
顾晨开始系扣子,语气戏谑,“每次第二天看到你,都像是看见刚出生的角马在学走路。”
“我是因为指甲油好吧?”周粥拿完东西,态度不佳地把包扔回柜子上,人坐回床上,抬头问他,“你见过刚出生的角马走路?”
但很快周粥就后悔问出这个问题。
“小时候去塞伦盖蒂南部看过动物迁徙,1-3月份角马会在那儿集中产崽,每天有数千幼崽出生。”
“……”
周粥回以十分鄙视的微笑,并把新拿出来的封层甲油胶打开,床不平稳,就堂而皇之地放在他的手机屏幕上。
顾晨沉沉的看着她,“今年寒假我们可以带小花一起去。”
周粥刷着指甲油的动作微顿。
顾晨将衬衣纽扣系到最上一颗,衣冠楚楚,“小时候没做过的事,我都陪做你一遍,我们还有很多时间。”
周粥仿佛听到他的潜台词,‘但如果离婚了,这些就都没了。’
顾晨越这样温柔一刀,周粥越逆反。
她天生反骨,顾晨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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