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铀弹!浓缩铀弹!堪比核弹威力!”米卡西满目阴鸷,“你们只要打我它就会爆炸,我们一起去下地狱!”
他身上这点浓缩铀弹,如果真炸了的话,整个波兰城都会成为废墟,尸山血海。
以为他也是假的米西卡,没想到他是真的……
先装求饶让他们放松警惕,再来这一出……
权司鸣舔了下牙尖,“你……” 网?阯?发?b?u?y?e?ǐ????????€?n???????????????????M
咻——!
权司鸣的话刚出口一个字,耳边突然一道破空声传来。
有一抹银色从眼前划过去,钉进火卡西眉心。
有细微血渍从眉心溢出,火卡西身子一僵,缓缓向后倒去,头一歪,睁着眼死不瞑目。
权司鸣和红烟都一怔,出来靠近火卡西。
火卡西的眉心,不是子弹,而是一根针。
一根细长银针!
“?”
银针杀人……
这种手法,让权司鸣和红烟同时都想起同一个人。
叶桑。
“难道……”权司鸣伸手捏住银针留在外面的尾部,把针拔出来,神情逐渐地激动,“难道是桑姐和绥哥他们回来了吗!”
红烟神情也动容,猛地转身往外看去。
可从地下室里爬出来后,却没看到叶桑和厉绥洲任何踪影,只有一个女孩站在不远处。
“季眠……”红烟表情微变,“刚才是你?”
“喂,姓权的。”季眠穿着件蓝色的外套,站在外面被火烧过的黑色废墟里,越过她喊了一声权司鸣,“那根针上有剧毒,沾到皮肤就能中毒,不想死就扔掉。”
那是她兑的苗毒,接入血液后人立马会暴毙。
“……”权司鸣手一抖,猛地飞扔出去,手指在衣服上用力地擦,有很明显的失落。
刚才那一刻,他还真以为叶桑和厉绥洲回来了。
“擦也没用,解药。”季眠扔给他一个小瓶子。
“……”权司鸣也不怀疑她了,赶紧喝了下去。
“是用来洗的。”季眠微顿,提醒他。
已经含在嘴里咽下去的权司鸣:“……”
“你是来耍我们玩的吗。”红烟目光沉下。“
“他刚才又没问我,我都还没来得及说,他喝那么快怎么能怪我?”季眠无辜地耸了下肩,“不过,喝下去也有效的,没副作用。”
她摸了摸身上口袋,又摸出一个小瓶子扔给他,“洗。”
“……”权司鸣不语,只是一味地洗手。
“我只是路过这里,看到你们在这里鬼鬼祟祟的,就看了一眼。”季眠这才回答红烟刚才的话,“我刚才好歹算帮了你们,而且我现在对杀你已经没有兴趣了,我也不会杀你们,不用那么防备我。”
红烟目露讥讽:“那我还要谢谢你了?”
“不客气。”季眠无视她的怒火,笑了一声,“你若想还我之前对你做的那些事情,回头有空去昭城找我,我让你还回来。”
红烟举起手里的枪:“我若现在就杀了你呢?”
“也可以。”季眠歪头,笑起来的邪气和以前的叶桑很是相似,“你们不急着解决火卡西的话。”
权司鸣一怔,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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