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我们部队不知道从哪来了一群外人,来的第一天啊,就带来了霍乱疾病,让部队营地引起混乱,现在又来了一个朋友,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部队驻扎地是他们的家和度假区呢,来去自如的……”
这时,后方突然传来一道激昂愤怒的声音。
几个人回头。
就见那个记者将习龙又带着他的助理,拿着他的那个摄影机,又在那里拍摄报道。
夏竹侧头:“他是不是在说我们?”
“除了我们也没别人了。”白茶嗤了一声。
夏竹眯眼:“他谁?”
红烟:“一个傻逼记者。”
夏竹挑眉,撸起袖子就要过去,“我去收拾他。”
“他也没说错。”红烟拽住她胳膊不让她去,淡淡道:“这是别人的部队营地,我们不是军人,待在这里的确不太好,混乱疾病也是我们来了之后才出现感染的。”
白茶:“?”
夏竹:“?”
两人跟见鬼了一样的表情看着红烟。
“你什么时候这么善解人意,忍辱负重了?”
红烟不一直是个狂妄嚣张的吗?
这她竟然忍了?
白茶记得,她前几天还差点一枪崩了将习龙呢。
“她这可不是忍辱负重。”顾西桥笑了一声,抬头看向将习龙,起身朝他走过去,从自己身上掏出证件,“我是天影局第一队长顾西桥,你身为前线记者却在这里挑拨是非,并且未经我们同意就拍摄我们,我将会依法对你进行拘留。”
“哦,对了,我们天影局的在哪都可以先斩后奏。”白茶仰声,笑眯眯的补充了一句,“你若是再在这里多说一句废话,我们杀了你,哪怕国家高层都得说一句杀的好。”
天影局做的事的确杂乱,哪里需要哪里搬,但天影局的权力也是世界第一的,甚至超越国际刑警的,可以对任何事先斩后奏。
无人能反驳。
将习龙脸色阴沉,冲着他们冷哼了一声,带着助理转身离开。
“记者这种东西就是那张嘴,你们就不怕他对你们怀恨在心,明天天影局就上报被讨伐?”夏竹挑眉。
“他不会。”白茶瞥了眼红烟,“你真以为烟姐会忍?”
跟叶桑身边待久了,这群人哪个都不会是受气的。
尤其红烟,她那嚣张的性格纵使在没了叶桑后会收敛一点,也不会是受气的主。
应安良知道了这件事后,又让人去警告了一番将习龙,却并没有做出过多的事情。
半夜。
红烟手里拎着一根棍子,朝将习龙住的帐篷走去。
夏竹兴奋的搓手,“待会给我也打一下。”
“小点声。”白茶拽住她,“一会儿被发现了。”
“没事。”夏竹努嘴:“顾西桥不是在那放哨呢吗。”
不远处顾西桥:“……”
红烟三人摸进将习龙帐篷,对着他一顿暴揍。
等他的惨叫惊动营地的人时,红烟她们已经各自回了帐篷,像是从来没有出去过。
第二天一早。
顾西桥去找应安良说离开的事情,还没进帐篷,就听见将习龙在那里愤怒控诉。
“肯定是他们!就因为我昨天说了几句实话!他们就对我暴打!一群外人来这里那么嚣张,应营长你这里到底是部队还是度假区?”
“我要控诉他们!我要告他们!你们完了!”
满脸青紫,头上和胳膊上都缠着绷带,甚至缺了一条腿,拄着用木棍做的拐杖的将习龙气的一直伸手隔空戳着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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