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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盈捏紧了拳头,以为这样她就会老实了吗,哼哼小看我了!
小拳头捶在男人的胸膛,顿时吹风机的声音消失了,吹风机落在了书桌上,紧接着程盈的手腕被握住。
男人似乎习惯了掌控一切,平时表现出来的温和淡然不过是一层伪装,对于不在乎的人与事通常如此。
但骨子里的强势和掌控欲深深地烙印在心底,一旦遇见在意的人与事,男人的本性就再也藏不住。
程盈虽坐着却毫无还手之力,初时还能你来我往,毫不怯弱,渐渐的只能被动承受。
时间仿佛过了很久很久,程盈脖子都扭得酸了,手放在了对方的胸膛上,一边推了推,一边哼唧出声。
沈彻再不放开她,她就要缺氧了!
过了一会儿,男人终于放开了她,程盈埋进了他怀里喘气,不止是她呼吸不稳,男人的呼吸粗重急促。
程盈感觉没歇息半分钟,又来了。
被迫仰起头,“沈彻——”
一旁,书桌上放着程盈去洗澡前脱下来的手表,搁置在桌面上,时针滴答滴答的走过,似乎被遗忘了。
男人察觉到女人消极的态度,惩罚性的咬了咬,力道虽不重,但足够令对方回神。
“嘶——”
程盈吃痛,恼怒的咬回去,最后交缠在一起,也不知达到了谁的目的?
程盈这人一旦较真了,那就是要么不干,要做就做得最好,反正她是要当老大的那个。
程盈爱吃螺蛳,自小就极爱,小的时候每到夏天,程大桥隔三差五的下田下塘摸螺蛳,她最深的记忆之一就是夏天很热,晚上很多蚊子,他们一家人坐在院子里,边嗦螺,边拍蚊子。
而且他们全家都能吃辣,炒螺炒得又特别辣,嗦螺的同时,人辣得不行,但是越辣越吃得津津有味,停不下来,吃得满身大汗,抽空还要拍腿上吸血的蚊子。
每次吃完晚饭,他们三兄妹躺在院子里的竹床上,一边歇凉,一边数身上蚊子咬的包,比谁更多,程盈记得蚊子最喜欢咬她。
言归正传,程盈嗦螺的本事可是自小就练出来的真功夫,此时灵活用在这里,触类旁通,交战激烈。
上瘾了是吧?
没完没了了,每次只给她不到三十秒的中场休息,就又缠上来了。
饶是程盈再较真,也不得不为自己的脖子考虑,仰头仰得脖子好酸,推开了沈彻。
撞进对方炽热贪婪的眼神,程盈眼睫微颤,底气不足道:“我脖子酸。”
下一秒,程盈从椅子上被抱起,然后落到了男人的腿上。
程盈:……
直到房间里响起了小家伙的哼唧声,沈彻呼吸不稳的放开了她,眼底流露出意犹未尽之意。
程盈瞅见他脸上的神情,忙不迭的起身,躲到了一边,提醒他:“快去哄孩子!”
怕了怕了,气血方刚的男人惹不得!
沈彻盯着她看了几秒,喉结
不自觉上下滑动,拿起桌上她喝水的搪瓷杯,里面还有一半的凉白开,一饮而尽。
平稳了下呼吸,起身走到床边,发现是圆圆醒了。
小家伙看见他,立即瘪嘴,哼唧声变大了,似乎哼唧声里透着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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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彻检查了,尿布没拉也没湿,把小家伙抱到怀里哄。
程盈看了一眼,拿起吹风机继续吹头发,还是她自个来比较靠谱。
本来沈彻吹得有七八分干,现在时间又过去了这么久,她的头发其实干得差不多了,用吹风机稍微吹吹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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