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年轻就有孩子了!”小李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被忽悠,继续八卦。
“孩子取名了吗?”
仉星航说:“取了,叫仉唯一。”
“哪个zhang?”
“人字旁,几个的几。”
“好名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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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芳雨坐在客厅里,听着小李和仉星航在大门口说笑谈论孩子的问题,仉星航又腹黑的“欺负老实人”。
他仰躺向沙发靠背,两人现在还只是高中生,孩子什么的根本就不现实,但彼此都成年了,同睡一张床那么久,仉星航不可能没有别的想法。
他受了对方太多照顾,也亏欠太多,受人恩惠就会有负担,这种性格早已埋在骨子里根深蒂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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仉星航拿了餐,进门时脸上的笑容还没有散,径直走向餐桌,把一次性盒子挨个打开。
党参炖鸡的香气弥漫,窗外夜色浓密。
阮芳雨自觉从沙发上起身,走到餐桌前坐下,好似随口问:“仉唯一这个名字是你刚才想的吗?”
仉星航拿着筷子在对面坐下,沉默了片刻,把浓汤表面飘着的枸杞撇去,盛了半碗递给阮芳雨。
阮芳雨没有动勺,依旧在等他回答。
仉星航实话实说:“早就想好了。”
他拄着汤勺,仰了下头说:“就在哥答应跟我在一起时候,我就想好了。”
“我怕我没有能力将自己的爱均分。做不了一个合格的父亲。”
虽然不太一样,但他不想成为像仉怀安无视孩子不负责任的父亲。他和阮芳雨的原生家庭都十分不幸,正因为他们经历过那样被忽视、被抛弃、被冷落的痛苦,才会想尽可能避免,让以后他们的孩子得到完整的关注和幸福。
“我只要一个,他就是我们唯一的宝贝,我会竭尽全力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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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黄洋在场,又或者是以前的阮芳雨,肯定会嘲笑他这么认真。
十七八岁少年连亲吻都会脸红,他竟然已经老成的在想将来要几个孩子。
阮芳雨没有笑,也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垂下眼沉默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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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依旧闷热,夜晚气温稍降,清凉的风夹着草木气息在路旁林间吹拂穿梭。
仉星航按照网上说明用温水冲了半瓶羊奶粉,带阮芳雨去看早晨的小狗崽。
草里依旧只有这一只小东西,呜咽声比早晨更小,身上被蚊子叮了几个红点,左边眼皮也叮肿了。
仉星航蹲下,用手机手电筒照着,说:“不管它妈妈回不回来,咱们先喂一喂总是没有问题。”
他把奶瓶递给阮芳雨,“哥,你来吧。”
阮芳雨没接,低垂眼皮。
“你喂吧。我手抖,时间长了拿不住。”
仉星航拉着他蹲下,手臂自后绕过腰,张开掌心,从后包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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