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了。
“哥,有人为你打过扇子吗?”仉星航极轻极轻说:“要是你昨天晚上来,我还能分给你一块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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仉南星收回手,失笑弯起眼梢。这么多年来,他什么都懂,他将仉星航的癫狂与虚伪看在眼里,也曾多次暗示,尝试去引导,可都失败了。仉星航就像是一个会抱团缩紧的球,他稍微一碰,对方就会变本加厉蜷缩,甚至将那颗小小的心挤压的无法呼吸。
“你想好了吗?星航。”仉南星认真地说:“我只问你这一次,以后我也不再问,你想好了吗?”
仉星航没有犹豫点头,略作停顿才说:“关于我继承的爷爷那部分遗产……”
“那就是你的。”仉南星到道:“那是你应得的。”
他目送仉星航和阮芳雨一起骑车离开,老旧自行车吱呀声刺耳又陌生,到巷口转弯时,有一刹那晨光催开阮芳雨侧脸剪影,他略微仰着头……
仉南星莫名觉着这张脸熟悉,不是在体育场,而是应该在更久远之前。这种想法在脑海中一闪而过,他没有及时抓住就找不见了。
仉南星紧捏了下眉头,一夜纵性身心疲乏,摸出车钥匙准备开车时,他才想起,自己忘了对仉星航说那句迟到的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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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末考试的考场是按上次期末考试排名进行的划分,那时候仉星航还没转学,相当于没有成绩,被顺次安排到了最后考场最后位置。阮芳雨雷打不动坐在第一考场第一位。他在一楼,仉星航在三楼,路过时,仉星航朝里扫了眼阮芳雨身后的位置。
“哥,下次考试,我要坐那里。”
“有点出息行吗?”阮芳雨好笑说:“坐我前边。”
仉星航没回,只是含蓄笑了下,黄雷跃正擦肩进教室,看阮芳雨大热天的校服扣子系到衣领,扭头问:“不热吗阮哥?”
“不热啊。”阮芳雨面部红心不跳说:“我这是闷着才气不外漏。这次准又是第一。”
“是吗?”黄雷跃挑眉表示怀疑,但学霸总会给带给人盲目的崇拜,于是他也迷信的把衣领扣紧,摸了摸脖子,煞有其事的说:“好像是有点灵感。我先进去了。”
仉星航眼见他轻而易举忽悠傻了一个,抿着唇笑。四下无人,考生大多已经进场,他蓦的凑近阮芳雨耳边咬住耳垂,一触及分。“但是哥出了好多汗啊。”
阮芳雨下意识就想到昨夜两人在狭小床上大汗淋漓,月光雪亮,照在仉星航身上也是……
等他回过神来,监考老师已经到门口了,本校监考,互相都认识,狐疑问杵在门口撒癔症的阮芳雨。“想什么大题,脸那么红。”
阮芳雨转身往考场里走,顺手抹了把。“热的。”
老师随口便怼。“热的你穿那么板正,相亲呢。”
阮芳雨心说我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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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场考完语文,监考老师前脚出去,仉星航后脚就进来了。
黄雷跃在座椅挪动和逐渐升起的聊天声中没有出去上厕所喝水,凑到两个学霸前问:“干什么呢?”
“对答案。”坐在椅子上的阮芳雨点了下坐在课桌上的仉星航,他的大腿上正铺了两个人的卷子。“你要看看吗?”
“阿弥陀佛我不要!”黄雷跃赶紧绕至一个自己看不到卷子的角度。“考完不对答案这是规矩,会影响接下来考试心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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