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小的手爪,它身上只有身体长满了毛发,尾巴几乎已经退化的看不见,一张和人类相似的五官下是一个短脖子。
无辜的大眼睛上长着十分细长的刚羽,看起来就人畜无害的样子。
“别杀我,别杀我。”
“我虽然看不见你,但我知道你进来我们地盘了,请不要杀我。”
“能不能不要开宝箱,开了我就死了。”
“这个宝箱里没什么好东西,能不能麻烦你不要夺走我们的性命,我们也是被害得困在这里的。”
于淼淼刚踏上草坡,就看见那四只鸵鸟嘴巴一张一合,说出的居然是人话。
她虽然知道会这样,但真的听起来,还是觉得十分别扭,它们的声音很不真实,就像是机器拟人说出来的一样。
“无论那些鸵鸟说什么都别信,哪怕他们能模拟出任何声音,直接杀掉就好,当然还要提防它们可能会飞起来直接朝你扑着抓来,它们的爪力惊人,我的盾牌就被一只抓破了。”
于淼淼还记得花别给她的提醒,所以没把这些鸟人说的话当回事。
“嗖。”
一箭朝着其中一只射去,被鸵鸟
灵活地扭开。
“呜哇呜哇,你这小孩怎么这么不听话,让你跟我们走也不愿意,让你做那个也不愿意,你是不是诚心和我们过不去,想让你外婆一把年纪了还要操心你的事。”
这个声音很熟悉,是一个表表表舅子的,那次他想把于淼淼从奶奶家领养走,说是会好好照顾她,其实也是为了贪图她父母留下的房子。
那时候奶奶本来就嫌她烦,什么都没说,就仍由于淼淼被这个皮肤黝黑的小个子中年男子推搡着。
这个人的声音怎么会这么像,不对,是这个鸵鸟,怎么会拟声得这么像。
把她的记忆一下就拉回了十年前,那种被人嫌弃、讨厌和唾弃的感觉历历在目。
“呜哇呜哇,嫩个有娘生没娘养的,藕就说嫩老娘克藕们家,嫩爸就是不听,嫩爸就是被嫩妈克死的。”
这是奶奶操着方言的声音,那时候她因为白发人送黑发人,总会抓着于淼淼的耳朵骂,还说她也是个催命鬼,要把全家的命一起催走。
那时候于淼淼每天躲在发黄的被子里哭,也自己怀疑过,是不是因为她,父母才车祸去世。
“呜哇呜哇,嫩和嫩妈一样,之前克死了藕滴崽,现在又克死藕老伴,嫩怎么不去死。”
父亲去世没几年,爷爷跟着伤心过度再加上病魔缠身就去世了,奶奶更是动辄打骂,于淼淼从学校被人欺负回来,回到家还要受到各种冷眼辱骂,直到她碰到了岳伊娜。
“淼淼,你看这只猫,我想领回家,就怕我妈不同意,我就说是我们俩一起养的可以吗?”
初中的时候,于淼淼总是一个人闷闷不乐地躲在教室的一角,放学一个人走,直到学习课代表来找她,说带她去看只猫,她才渐渐打开心扉。
“嗖”“嗖”“嗖”
于淼淼一箭比一箭射的急,在离得近时,终于将一支箭射中了骆驼的腹部。
前面三句话,的确像是亲人会对于淼淼说的,但是第四句,根本不可能是岳伊娜说出来的。
当时岳伊娜确实带着于淼淼短暂养过一只猫,但是岳伊娜当时说的是她们还小,还不具备照顾一只猫的能力,只能把攒下来的压岁钱拿来给猫治病,治好就送回大自然,后来是在一个大姐姐的建议下,带猫做了绝育再放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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