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
她抬脚往外走,“我听说父皇今日出宫了。如何,他可回来了,是不是母后也跟着一道回来了?”
谢时渺迫不及待往外跑去,遥遥瞧见乌木长廊下的一道明黄身影,谢时渺再也等不及,笑着往谢清鹤飞奔而去。
却在离谢清鹤三步远时急急刹住脚步。
谢时渺往后张望:“……母后呢?”
一面说,一面还不忘提起拢紧身上的狐裘,深怕染上尘埃。
谢清鹤垂下眼眸,漫不经心转动手中的扳指:“你身上的狐裘,朕好像第一回 看见。”
谢时渺笑着捧住自己的双脸,眉开眼笑:“好看吗?”
谢清鹤淡声:“好看。”
谢时渺心满意足,满脸堆着笑意,心花怒放。
百岁亦步亦趋跟在谢时渺身后,不懂同样是得到“好看”两字,谢时渺怎对自己吹毛求疵,对谢清鹤却笑得那样开心。
她拉着谢清鹤的手,喜笑颜开:“这是母后亲手给我做的。”
谢清鹤眸色一顿,薄唇微启:“你母后做的?”
谢时渺重重点头:“母后前两日给我送来的。”
谢清鹤黑眸冷冽:“……是吗?”
谢时渺一心扑在自己的狐裘上,哪里还顾得上身旁面若冰霜的谢清鹤。
“母后还说,之后换季都会给我做一身新衣。”
谢清鹤脸上的笑意刹那消失殆尽。
少顷,他缓慢掀唇。
“她对你还真是上心。”
谢时渺笑得眼睛都弯成弓月:“母后对我自然是上心的。”
她后知后觉,扬起一张小脸。
“父皇,母后给你送了什么?”
谢清鹤答非所问:“今日的功课做完了?”
谢时渺今日只顾着欣赏自己身上的狐裘,哪里还顾得上功课。
她目光闪躲,声音含糊不清:“
我、我……”
谢清鹤面不改色:“我听夫子说,你不太精通算术。”
谢时渺目光无处安放,讪讪垂下脑袋,小姑娘脸上哪还有半点笑,垂头丧气,耷拉着双耳说不出半句话。
谢时渺低低:“嗯。”
谢清鹤泰然自若:“明日开始,算术题再增加二十道。”
谢时渺本就是争强好胜的性子,哪里容得了旁人说自己半句不好,她一声辩解也没有,点头应了一声:“好。”
檐下还在飘着雪珠子,谢时渺怀里揣着鎏金暖手炉,目送谢清鹤离开。
她狐疑转向百岁。
“父皇怎么了,怎么感觉他兴致不高?”
谢时渺小声嘀咕,“难不成是朝中又有人惹父皇不快了?”
百岁沉默不语。
谢时渺皱眉:“你怎么不说话?”
百岁垂着双手:“兴许是……皇后娘娘不曾给陛下做新衣。”
谢时渺眉角微扬:“父皇怎么这样小气,连这点小事都斤斤计较。再说,母后那么忙,哪里还腾得出手给父皇做新衣,父皇也太不懂事了。”
百岁板着一张脸,不太好当面戳穿谢时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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