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将军气急攻心,手臂高高扬起:“闭嘴!你给我——”
“——住手!”
一道慌张的嗓音从马车中传出。
江风荡开毡帘的一角,透过那道狭小的缝隙,沈鸢清楚看见明宜眼中的错愕震惊。
她僵硬着转过脑袋,目光一瞬不瞬盯着马车中的沈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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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眼睛填满恨意憎恶,明宜张了张唇,无声吐露两个字:是你。
毡帘垂落,隔绝了江上的徐徐风声。
沈鸢木讷坐在车中,直到明将军带着家里的奴仆离开,直到江边只剩他们这辆马车,沈鸢仍是不曾说过半个字。
良久,她轻轻吐出一句:“你早就知道了。”
知道自己说的并非是实话,知道自己在为明宜作掩护。
汾州和明宜去的淮水隔了八千里路,天南地北,沈鸢天真以为自己真的能瞒天过海,真的能骗过谢清鹤。
谢清鹤可有可无应了一声:“嗯。”
沈鸢恼羞成怒:“你今夜带我出来,就只是为了让我看见这幕?”
看见明宜被押回汴京,看见她仇恨厌恶的眼神。
马车内并未掌灯,车前烛火也在江风中悄然熄灭。
光影昏暗,只有江边几点渔火亮着。
沈鸢看不清谢清鹤的轮廓,只知他朝自己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气息洒落,带着轻轻的一声笑落在沈鸢耳边。
“……不觉得有趣吗?”
黑暗中,谢清鹤一双黑眸缀着自在的笑意。
沈鸢无端觉得毛骨悚然。
“若不是你,明家兴许还能出个太子妃。”
沈鸢猛地抬眸。
谢清鹤又低低笑了两声,“如今只剩侧妃了,你觉得她会怎么想你?”
怎么想?
沈鸢想起明宜刚刚对自己恨之入骨的眼神,想起她眼中的愤恨不甘。
不寒而栗。
“为什么?”
沈鸢牙关打颤,连话也说不清,她几近崩溃,“我从未出卖过她,也从未背叛过。”
沈鸢眼中呛出泪珠,热泪满眶,“为什么?你为什么故意挑拨离间……”
“我说过我只听实话。”
谢清鹤温声,一字一字念给沈鸢听,“可你总是记不住。”
一只手扼住了沈鸢的喉咙。
谢清鹤不动声色拢紧手指,看着沈鸢在自己手下一点点窒息,一点点失去血色。
谢清鹤神色依旧,他忽然用力甩开沈鸢。
车壁撞出重重的一声响,沈鸢无力跌落在谢清鹤脚边。
她一只手护住自己的喉咙,捂着心口连声咳嗽。
后背似是撞出了淤青,眼前青紫交加,沈鸢看不清摸不透。
她一手撑在地上,一点声音也发不出,只能拼命干呕。
可她什么也吐不出来。
谢清鹤居高临下坐在沈鸢身前,抬起沈鸢下颌的那只手清瘦、骨节匀称。
他缓慢揽着沈鸢起身,一只手落在沈鸢后背,好像刚刚对沈鸢做出那样可怕的事并不是他一样。
谢清鹤圈着沈鸢入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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