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上的藤纹:“除了这个,殿下还、还听过什么?”
谢清鹤似笑非笑盯着沈鸢。
沈鸢禁不住他这样的目光,赧然避开。
谢清鹤不为所动:“什么都听过了。”
这样的坦然从容,换来的是沈鸢错愕的双眸。
光影渐暗,谢清鹤一双黑眸落在昏暗中,他低头,薄唇覆在沈鸢耳边。
温热气息在沈鸢颈间洒落,惊起一波又一波的颤栗。
他故意道:“不是说能为我豁出性命吗,怎么连这点惊吓都受不住?”
沈鸢身影颤栗一瞬。
耳边再次传来谢清鹤低沉的一声笑,“胆子这么小。”
他一只手揽着沈鸢往上托起。
沈鸢不得不趴在谢清鹤身上,她双手抓着扶手,惶恐不安。
四目相对,谢清鹤那双如墨眼眸平静含笑,他一只手落在沈鸢后背,沿着脊梁骨一点点往下。
春衫轻薄,隔着一层薄薄的锦裙,沈鸢清楚知道谢清鹤的指骨落到何处。
不知谢清鹤碰到什么,沈鸢忽的惊呼一声,一记低吟从她喉咙中溢出。
那声音比平时更娇更柔,似是能淌出甜腻香甜的蜂蜜。
沈鸢脸红耳赤,双腮潮红。
她眼中惊诧,像是不敢相信那声音竟是出自自己之口。
偏偏谢清鹤脸上没有半点异样,他甚至连眸色都不曾起过一点涟漪。
“想为我赴死的人多如江中鲤,你也不是唯一一个。”
谢清鹤漫不经心。
于他而言,沈鸢不过是一个讨喜的小玩意,既是玩意,为他赴死为他卖命也是理所当然。
沈鸢同明宜说的那些,并未在他心中掀起涟漪。
“你不想走,那你想留在我身边做什么?”
“我、我……”
沈鸢双目迷离,眼中逐渐染上泪珠。
罗裙半解,腰间系着的石榴红长穗宫绦垂落在一旁,另一端笼在谢清鹤宽松的广袖中。
谢清鹤黑眸沉沉:“知道怎么伺候人吗?”
他指腹轻轻抵在沈鸢唇珠上,“我教过你的。”
众鸟归林,园中万籁俱寂。
沈鸢一双杏眸如秋水,眼尾泛着红,她一只手攥着谢清鹤的衣袂,哑着嗓子哽咽。
沈鸢胆战心惊:“这是在、在园子。”
眼若桃红,楚楚可怜。
谢清鹤眼中带笑。
“那又如何?”
“你以为他们不知道你是做什么的?”
沈鸢羞愧难当,无地自容。
谢清鹤冷下脸,耐心全无,连拖带拽教沈鸢伏在躺椅上。
“转过去。”
他抬手在沈鸢双膝上拍了一拍,意有所指,“别松开。”
……
风过林梢,耳边的一切都安静极了。
沈鸢趴在躺椅上,半张脸伏在自己手背。
一张脸几乎被染红。
沈鸢耳尖红如血,她连转过去的胆量也无。
贝齿紧紧咬着自己的下唇,半点声音也不敢发出。
良久。
一记闷哼在自己耳边落下。
谢清鹤起身立在一旁,他身上的锦袍干干净净,只多出几道褶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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