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为什么不呢,不是有好多人这样利用感情吗?”
小小年纪,没经过事,倒是悲观的很。
“我想不通,他为什么觉得我可以直接帮他进渊枢?”我有那么大能力吗,方闻钟是真这样不解的。
“行了,让他把简历投进来,如果能说得过去我会给他一个机会,如果最基础的都不达标,”萧疏冷眼如刀,“那你就告诉他,他不行。”
萧疏这是同意走后门吗?方闻钟震惊,萧疏转头认真对他说:“你可以,你有能力让他的简历直接放到我的面前,呵,他倒是会投机。”
忽略萧疏对学长的嘲弄,方闻钟继续追在萧疏后面。
萧疏走到门口,安抚他,“对我来说,都是很好解决的问题,所以你不用忧愁,以后直接说事。”
方闻钟有些崇拜,又有些想粘着他,“萧疏,”他忽然叫出他的名字。
“你不用一次一次为我破例。”
男人定在原地,然后挑起一个玩世不恭的笑,“这算什么。”
后来,他又恢复沉稳,“方闻钟,去睡觉吧。”
原来真有人,在他那里,他的睡眠比很多很多事重要……方闻钟很久以后才明白这个道理。
辅导员的事就这样解决了,他超感激方闻钟,想方设法要回报或继续和他搞好关系,但方闻钟反应很冷淡,“这跟我没关系。”
又一次碰到,辅导员说什么也要把这声谢谢说出去,超市结完账,他把一包大大的奶糖扔方闻钟怀里,高大的汉子羞红了脸,“对不起,这个给你吧,味道还行。”然后他就跑了。
方闻钟抱着大包奶糖,傻愣在原地,后来他又将奶糖带回宿舍,有空或偶尔看到了,一天吃一两个。
真的好甜。
然后方闻钟就悲剧了,他半夜牙疼得睡不着觉,第二天去校医院看,医生推荐他去本部医院做个小手术。
需要麻醉,医生推荐他最好有亲属陪同,方闻钟捂着脸走出去想找一个关系好点的室友,却不小心接到了萧疏司机的电话,“喂,”他接通电话,说话含糊。
“今天下午我不去公司了,我在医院做牙齿。”
那边热情地说‘那我来医院接你?’,方闻钟一想也行,司机也算陪同人员嘛,到时候麻烦他一下好了。
他不安地坐在椅子上,轮到他了,萧疏在他身后走来,扶在他肩膀上。
方闻钟愣了,站起来,“怎么是你?”他半边脸肿着,萧疏看着可怜,没多说什么,“进去吧。”
医生问最近是不是糖吃太多了,方闻钟张着嘴眼泪汪汪,“我不喜欢吃糖。”
他还不老实,说一惯已经说习惯了的谎话。
“噗,”医生笑了,“家里人要好好监督,”他看向萧疏,打麻醉,方闻钟在嗡嗡的电动声中,还有时间走神,萧总竟然来了。
出医院,司机果然在楼下等着,方闻钟猜测萧总是顺便跟司机过来的,他用冰袋贴在脸上,萧疏问他,“吃糖了?”
方闻钟终于改口了,“嗯,最近吃了点奶糖。”
“点。”
“很多。”
“怎么突然买糖吃?”
“别人送的。”
“谁?”
方闻钟不说话,他和萧疏相视,萧疏沉默,挑眉,“你学长?”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