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有关?”他嗓子发紧,人直接僵硬,“凭什么说是因为我!”方闻钟忽然情绪激动,“是我让他犯法的吗?是我让他干坏事的吗!性|侵、洗|钱、甚至还有更令人发指的恶行,是我拿着木仓指着他?这与我有半毛钱关系!”
方闻钟也不确定原家究竟藏着什么秘密!在无数个想要整倒原一清的深夜,他也曾祈祷,最好他们有值得让他孤注一掷设计的资格!
如今真相到手,竟惹来这样一句质问。
萧疏按住他,“别激动,那你知道让绑匪害怕、忌惮,原家视作救命稻草的把柄,究竟是什么吗?”
“是贩卖毒|品。”
萧疏紧紧地抱住方闻钟,因为见识过太多,从方闻钟失踪,到原董被警方传唤,绑匪身上带枪!萧疏就隐隐有预料,所以他才那么怕方闻钟试探地一次接近、利用,很可能会造成无法弥补的后果。
真要到那时候,他找谁说理去……
萧疏的担心终于传递到方闻钟身上,他明白,原来萧疏不是责问,只是害怕,万一。
“为什么一定要置原一清于死地?”萧疏的下巴还搁在人肩上,经过这一遭,原家再想逃出生天,几乎没有可能!
从警方那里得来消息,原董因为涉嫌洗|钱、贩|毒等多项经济、刑事犯罪,最好的结果也就是不连累家人,原家的公司一滩烂泥,藏着多少污垢,走了一个董事还有无数豺狼急着上位,但原一清不会再有机会当大少爷了。
家破人亡,他身上也有洗不清的污点。
“因为他曾经拿我父亲的命来威胁我,羞辱我,停掉我的工作,让蓝亦千方百计来针对我!他不是喜欢玩弄掌控别人的人生吗?那我也让他尝尝这个滋味。”
方闻钟咬牙切齿,“你是不是想说,他对我没造成多少伤害?还不如蓝亦欺负我多?”
“可一切的始作俑者不是他吗!他凭什么犯了贱后就可以作壁上观?”
恨原一清,一点不比恨蓝亦少,上辈子的事方闻钟没法对萧疏说出口,所以现在的解释显得轻飘飘的,彷佛远不到那个程度,方闻钟的报复,显得有些过犹不及。
方闻钟从萧疏怀里挣脱出来,两只手搭在他肩上看他,似乎在等,萧疏对他的宣判。
萧疏抬起手,指腹轻轻拨弄他嘴唇,把它从牙齿下解救出来,他还未作答,方闻钟好像已经知道了萧疏的态度,他眼泪控制不住流下来了。
“你想对他做什么都可以,身首异处也可以,”萧疏的手捧着方闻钟的脸,淡定地给予他最正确的答案,“我有些,心疼你。”
方闻钟彻底绷不住了,萧疏这句噙着微笑的呢喃,一瞬间抚平了方闻钟身上所有利刺和防备,他先是滴水般的流泪,后来控制不住哭出声音,“那你会帮我,帮我对吗?”
“还不够,太慢了,等看到他们的下场太慢了。”
“萧疏,我废了那么大劲只能伤他们皮毛,我没有办法让他们顷刻间崩溃坍塌,没有办法阻止他们有逃脱起复的可能,我不想看到他们还有转圜的余地!我厌恶原一清那张脸,恶心他的做派,可我却只能做到这里了,萧疏,我拼尽了全力。”
“你能帮我吗?你能不择手段地做到我想要的一切后果吗?”方闻钟在给他的骑士下降头。
而他的骑士心甘情愿。
“我能,我会帮你!”萧疏将人压到身下,亲上他的炙热,方闻钟又怎知,一切的一切,从蓝亦、到原家,再到方闻钟的所作所为,萧疏全知情。
他亲吻着他的嘴唇,间隙时,方闻钟将手指插|进他的指缝,两人五指相扣,狠狠地握在一起,萧疏亲完人,盯着两人的手,方闻钟也视线看过去。
忽然,萧疏低头,捞起方闻钟的手指,在他中指脆弱的指缝处,狠狠烙上自己的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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