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还在计画中,方闻钟已经跃跃欲试,“我们去刺杀他吧,”他怂恿萧疏,“你扮做暗卫,带我一起去好不好?”
他们两人孤身踏上去敌国,杀人的路。
萧疏之所以同意,并不真认为这是个绝好的方法,认同方闻钟,只是想带他出来走走看看,顺便查找其他机遇。
谁知还真叫他们撞上好时候了,那王爷最显著的缺点便是好色,恰巧,他刚看上的一个良家女子跳河自尽,方闻钟便自作主张穿上女装,去勾引人。
他做这些时,一边心里算计动作不慢,一边穿好衣服后安抚冒黑气的暗卫。
现在他做什么萧疏一般不会强烈反对,再加上方闻钟一句:“有你在嘛,我又不会有危险,”萧疏就听他计画行事了。
杀人时没有出现差错,方闻钟也没叫人占到便宜。
只不过最后想出手时,萧疏飞身下来,剑还未到,方闻钟就自己将刀插入中年男人的心口。
他面不改色,对血适应良好,然后回头对萧疏笑:“‘随便’,快带我跑!”
他们逃出敌国范围,逃出搜查的敌人视线,赶了许久路,才在这条河边停下来洗掉脏污。
方闻钟抬头,“我没有叫你看过吗?在青楼时……”
萧疏用拇指抵住他说话的嘴唇,“你仔细想想,那时是给我看的吗?”
方闻钟眼神闪烁,他知道,萧疏在说,那是殿下,不是暗卫‘随便’。
“回去给你穿好不好,”方闻钟答应他,他其实知道,萧疏偷偷叫绣娘做了好多漂亮的女装,但没有主动开口让他上身过。
萧疏微笑,上道。
但是可以勾引哥哥嘛,萧疏当暗卫的时候,方闻钟还未与他亲近过,一时难以形容的刺激涌上来,他扑在萧疏身上,“‘随便’,带我去那颗大树上好不好?”
……
“哥哥,轻点儿,后背疼。”
“哥哥,腿要断了,”他断断续续啜泣地喊萧疏,却从未叫过一句别的什么,除却‘随便’,就是哥哥。
暗卫脸上的黑布,早被扯去不知道扔在了哪里,他一身黑衣,完全覆盖在方闻钟身上,还要顾忌着下面树枝的粗糙和承重。
他也很激动,方闻钟知道。
最后洗漱过后,方闻钟哭喊着那里有点疼,本来就浅小,萧疏又毫不讲道理,方闻钟不舒服就哭,看萧疏心疼。
萧疏忽然再将衣服弄上去,替他细细舔舐。
方闻钟感觉自己整个人要被吞下去了,他控制不住地大叫,狠狠揪住萧疏的头发,“还疼吗?”
“不疼了不疼了。”
“哥哥,再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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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关的第一个冬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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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浩荡荡从京城来的聘礼和嫁妆队伍,走了整整两月。
都是皇帝出的,说好的大婚之时,他会送上贺礼。
萧疏没打这些东西的主意,没有也会将他们的大婚办得富丽堂皇,珠光宝气,不会委屈了方闻钟。
方闻钟看着礼单,一边高兴地长见识,“哇,哇。”
一边拉住萧疏,“皇上真大方。”
师兄也来边关了,温行第一次见到萧疏,行礼后就被方闻钟拉过来讲小话,“你可以看看王爷的腿吗?”
温行打量他腹部,他也见过其他双性人,还怀了身孕,一时间,难免关注方闻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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