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斗!拿一面之缘的交情吗?二皇子明显记得他,才一直叫他漂亮东西,可能因为这点缘分,在这深宫里一次两次不杀他,就算是二皇子手下留情了。
再指望别的什么,方闻钟知道是异想天开。
他不躲了,整个人却抖着,哭得越来越无声。
衣服还是被撩起来,甚至萧疏的手指碾上去那个地方!
巨大的陌生的触感让方闻钟如鱼儿离开水面一样,可他被死死扼住喉咙!
从来没有被人看过!更甚者摸过的地方!现在被一个他心里一直惦记着的男人像什么好东西一样新奇地摸来摸去,听到那男人嗤笑了一声,然后看到他皱着的眉头。
方闻钟突然就想死了算了,他生出一股滔天的自我厌恶感!
他讨厌自己的那个地方,由一开始的怕、羞,到现在全剩悲凉,他好像天生就像一个下贱玩意儿,引人来嬉弄,可嬉弄都有人不喜欢。
他发出来声音,哭得越来越大声,方闻钟不怕被二皇子怪罪了,还有什么更可悲的事吗。
二皇子像听不到他哭,也丝毫没有动摇,直到他玩得兴致过去了,弄到方闻钟身体里奇奇怪怪的感觉出来,哭都哭不出来,他才面无表情收回手。
方闻钟被他揽起上半身,“以后就跟着本殿下好不好?还是你想继续留在太子那儿?”
萧疏的表情压根不是商量,方闻钟只好答应。
“怎么进宫了?”
这句问话一出来,方闻钟起先一愣,然后时间骤然被压缩,这三年前前后后,尤其这一两月的事,被方闻钟快速闪回脑海,他再也憋不住了,手忍不住抓住萧疏的衣襟,哭得忘乎所以。
这一刻的委屈、悲愤,似乎因为这一句故人之言,喷涌而出。
他现在是一个小太监,真的割去了男人那玩意儿,还长了个奇奇怪怪的器官,现在全被萧疏发现,方闻钟在他面前再也抬不起头来,二皇子显然懒得理他哭什么,他头疼,因为方闻钟这抓着他衣服哭就像在他耳边凿他的脑子,他一下扣住他的嘴!
“闭嘴!”
直接吓回去。
方闻钟抽抽噎噎,也渐渐回过神了,现在可不是在这里伤春悲秋的时候,“双性人?怎么进的宫?”
方闻钟不说,他当然不会出卖贺璋(探花郎)和六皇子,被二皇子一瞥,他极力控制。
萧疏说:“好彩头,原来我三年前就给自己搏了个好彩头,”他意有所指,忽然跳出水面,蒸发完水蒸气,一身红衣披上,“我还挺喜欢你的,下边那个东西,也挺喜欢,”萧疏摸了摸嘴唇,“以后在我身边伺候吧。”
他发完话,方闻钟赶紧也从水中出来,像一个可怜的落汤鸡一样跟在他身后。
那把刀重新回到他手里,萧疏问:“叫什么?”
方闻钟抿唇,“欢,欢欢,”他忍着羞耻说了句真话,这是他的乳名,“殿下以后可以叫我欢欢。”
萧疏回过头望了他一眼,笑里藏刀,方闻钟看不懂,只好重新跟上他的新主子。
或许在这边,比在太子那边,更利于他探查。
胖太监看到跟着二皇子回来的方闻钟,方闻钟还有点胆怯地看他,胖太监挺不是滋味,明知他身体有异,还是太子那边的人,殿下这么光明正大把人弄过来,究竟是为了那档子事,还是为了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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