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剩下的全是疼……
方闻钟没忍住哭了出来。
萧疏只有在全部考核完,才会摸摸他的后脑勺,说:“长记性了吗?”
他气得直接张大口咬住萧疏的大腿!他在报复他!可萧疏忍耐力极强!竟一动不动。
他有点咬不动了,方闻钟才感觉到他后脖颈里的手松开了,刚才他竟然像一条蛮横的狗,他不知道再咬下去,萧疏会不会从后面把他提起来。
屁股后背上的伤好几天才好,耽误好多事,包括他照顾书店,也包括他们亲热。
方闻钟不好,萧疏不动他,可方闻钟一次挨打结束,下次又多多少少再挨几下,所以他一直好不了……
一两个月过去,是方闻钟先忍不住了。
他把小梳子堵在卫生间,让他给自己用手帮助他,萧疏不答应,方闻钟又气又恼,还好,萧疏愿意让方闻钟听着他的声音自己手动,萧疏说了什么话,方闻钟全忘了。
总之,他听着他嘶哑的嗓音,听着他沉沉地骂他或调戏他的声音,方闻钟在萧疏眼皮子底下,头脑一片空白。
事后,他缓了好几天,方闻钟曾问过,戒欲是两个人的事,萧疏为什么一直能忍得住?
萧疏说:“七八年忍过来了,不在乎这一时……方闻钟,为了这个,你也得好好学习。”
他对他笑着咬耳朵。
后来总算挨打的少了,再挨几下,也算某种情趣。
一年过去,方闻钟的英语突飞猛进。
在萧疏读研三的这一年,方闻钟终于能磕磕绊绊会读会写,会听会说,达到了差不多六级的水平。
其他课也没落下,学习让方闻钟的心态越来越年轻,再加上身边全是大学生,他总觉得自己越来越小了,路小远换了几处工作,终于在一家网吧安顿了下来,他见到方闻钟时,都有点不敢认。
他和方哥,好像是两个世界的人,这种错觉,上一次如此明显,还是路小远第一次见萧疏时感觉到的,但方闻钟对待他倒没多大变化,依旧挺照顾他,关心几句。
这些都是萧疏的功劳,是萧疏一点点把灰沉沉的摇摇欲坠的方闻钟,拉上独木桥,然后迈向旷野之地!
萧疏在学校的实验终于告一段落,他给方闻钟打电话,“今晚回去,哥哥在干什么呢?”
方闻钟正在学校操场上打球,球场上有他认识的大多数不认识,其中一个,就是萧疏的室友,他们不是同一个专业所以室友有空萧疏没空他也会越过萧疏直接联系方闻钟一起玩儿。
方闻钟的书店,在学校还是有点名气的,于是也有球友不乏给他起了个外号,以“方老板”代称他。
室友看着方闻钟接电话,朝他做口型,“萧疏啊?”
方闻钟点头,然后在电话里说:“那我也马上回去。”
“这就走啊,你太惯着他了,你又不是他亲哥,”室友转着篮球,满头大汗,爽朗地对方闻钟道。
方闻钟只是笑笑,然后在偶尔几声“方老板?”快速回了家。
回去时三下两下,洗了个凉水澡,然后快速洗菜备菜,给萧疏做饭,做饭期间,他已经习惯外放课程了,无论是什么课,听着随便留个印象也好。
炒到第三个菜时,萧疏进来。
姥姥不小心把桌子上的糖果打翻在地上,她弯着腰不好捡,萧疏蹲在地上一颗颗捡起来,装好,给她手里只塞了一颗,“少吃点,吃多了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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